頓。”
敖武卻是問:“他是不是拿著一個水桶,裡面種著一株水草?”
聽到這話,鍾晴一頓,接著明白過來敖武問的是什麼意思了,眼睛期待地看向獵戶。
而獵戶卻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連這個也知道。
“是啊!”
“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往哪個方向走的。”敖武問道。
獵戶老實回答:“早上天一亮就走的,往東邊而去了。”
雖然不知道青虎為什麼要在淺溝村裡逗留,但是他卻是給了敖武追蹤他的機會。
普照寺時,敖武要照顧鍾晴沒法去追,現在鍾晴已經好了,不用緊張,敖武一定要為鍾晴報仇。
“去吧。”鍾晴明白敖武的意思,出言支援道。
敖武點頭。
他拉著鍾晴到一邊,拿出了三把普通的飛刀交給她,讓她護身。
“回去後,不要提到顏家的事情,而俺是去追兇手了。”
既然敖武去追兇手了,那就是說兇手還沒有追到,那就是和顏家無關了。顏家死了二兒子,那麼一定會來追查,鍾晴這樣說剛才把嫌疑給洗掉了。
鍾晴想到了這一點了,要是讓顏家前來報仇,那可就麻煩了。
“好。”她把飛刀還給敖武,說,“那個人挺厲害的,你留著。”
敖武身上隨手拿出了六把飛刀,表示自己有。
這牛13牌的飛刀,金屬是鍾晴從沒見過的,而且看起來鋒利無比,使得她對飛刀一下子感興趣了起來。而且敖武這一手藏飛刀的活,讓她眼睛一亮:“下次你要把怎麼藏飛刀告訴俺。”
點頭後,看著鍾晴向山下走去,敖武才轉過頭,對獵戶說:“帶俺去淺溝村。”
獵戶點頭,帶著敖武去了淺溝村,在村口指明瞭青虎去的方向,敖武也沒有進村,就追去了。
青虎是早上離開淺溝村的,時間不長,而山上人不多,他留下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敖武追起來很容易。
從草被踩踏過的痕跡,草倒下的方向,就可以判斷出他往哪個方向走去了。
一路向東,追到了晚上,還是沒有追到青虎,但是敖武能感覺到已經在慢慢地縮小差距了。
接下來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而且他還有一個優勢,就是前面的青虎不知道後面還有人在追著他。
現在已經是夜裡,青虎只怕是找個地方睡覺了,而敖武卻是還在追蹤著他。
經過了一夜的追趕,敖武再檢視一下路上的痕跡,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個青虎明顯也是在夜裡趕路。
這是為什麼,他急什麼?
他明明有時間在淺溝村逗留三天,現在卻是連夜趕路,實在不正常。
兩天後的早上,一條小溪邊,青虎有些兒疲憊地停了下來,蹲下身來喝了幾口水,又洗了洗臉。
他之前離開普照寺後,就要離開的,但是走了半天,發現紫心傘草似乎因為不接地氣,而有些兒枯萎的樣子,他只好找到了最近的淺溝村,在那裡養了三天的草,仔細觀察,並找到最適合的攜帶方式,這才離開了淺溝村。
而他雖然找到了最合適的攜帶方式,但是如果停留的時間太長,草也會慢慢枯萎掉。
所以他必須飛快地趕跑,在紫心傘草枯萎前,趕到目的地。
而青虎要去的目的地,是他的一個修煉的隱秘地點,他要在那裡種下紫心傘草,然後修煉。
他洗臉的動作突然頓住了,後面傳來的腳步聲,讓他連忙轉過身來,看到敖武平靜地向他走過來,他不由一呆。
他心裡警惕任何一個出現的人會不會成為對他出手的敵人,但是這個似乎早晨出來散步一般的秀才,卻是讓他實在沒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