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堯清。”
顧芩凨看他們二人擁抱在一起,臉上是欣慰的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我們還到處在找你,還好你的武功大哥一眼就能看出來。”
堯清放開謝君諾,問道:“你怎麼會戴上千雪的人皮面具。”
“唉,是他讓我戴上的。”謝君諾為難道,“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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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梵千雪把自己手中的酒罈放到床上,道:“我們把衣服調換過來。”
“為什麼?”謝君諾拿著酒罈疑惑道。
“要你脫衣服就脫。”說罷,梵千雪不耐的點了謝君諾的穴道,梵千雪道:“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我可以保證,這是你唯一活著離開的機會。”
“不管靖朝對你定下何種罪名,你都別再回去,別做解釋,找到堯清就和他好好在一起,不要再牽扯什麼朝廷和羅靖兩國的事,謝君諾,憑一人之力不能力挽狂瀾,但是一個暴君,他可以改變整個國家,讓所有人都成為戰爭的奴隸。”
“你離開這裡,就別再回來。”梵千雪換好他們的衣服,解開他的穴道,“幫我告訴堯清,這次算他欠我的,不過,我要他沒有償還的機會。”
這時,屋門開啟,梵千雪已經偽裝好謝君諾坐到床上,士兵強行帶走他,有人喊梵千雪離開,那坐著的人只是揮手,士兵都拖著謝君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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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清聞言臉上有些複雜,“你的意思是說千雪代替你伏法去了?”
謝君諾點頭,回道:“是,堯清,你要去救他。”
堯清起身接住飛來的數只箭,以深厚的內力給下面的人傳音,“梵鈺在哪裡!”
瀖堤聞言冷笑,“堯清,你這是來送死,還不快放下王爺。”
堯清靈機一動,笑道:“要我放過他,可以,讓梵鈺親口來和我說。”
堯清對皇城內外千里傳言,“梵鈺,要救梵千雪就來城牆……”
正在包圍謝君諾的梵鈺,聽到堯清的聲音面色有些難看,而那被人包圍的謝君諾聽到堯清的聲音,臉色有幾分喜悅,梵鈺見狀右手一揮,將士群起把謝君諾按住,梵鈺走到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謝君諾悶哼一聲,梵鈺道:“既然他帶走了千雪,我就拿你交換,看看在他心中是千雪重要,還是你更重要。”
說罷,梵鈺帶領將士們押著謝君諾前赴堯清所在之處。
幾大高手落在城牆下,有人以忍術上了城牆偷襲堯清,顧芩凨立刻用天地劍把他避開,另外又有人從下面上來對付顧芩凨,彼時,堯清以斬天訣逼退他面前的人,那人使出飛葉刀,顧芩凨甩出蛇形小箭,兩方混戰時,城下瀖堤命人放箭,情況越發危機,這時,有士兵從登著樓梯上來,堯清邊對付忍術,邊避開亂箭,幾乎要被逼下城樓。
謝君諾身體裡被穿了琵琶骨,雖然輕功勉強能使,也能用一點武功,但是如此多的攻擊,他根本自顧不暇,堯清要保護他,也是分了心,就在這時,城下湧上三人將顧芩凨包圍,他們刀劍穿梭來去,形如佈陣,顧芩凨整和他們周旋,突然,遠處有利箭向他飛來,顧芩凨根本無法躲開,他靠在城牆上向後彎下腰,閉上眼的那刻,顧芩凨的身體被拋下城樓,本該是萬箭穿心的痛苦,可他一點也不害怕,相反,他期待著,或許只有一死,他才能再見到畢方,上窮碧落下黃泉,到陰曹地府就不該有生離死別的痛苦了。
“芩凨!!”堯清撲到城牆上,向下想抓住顧芩凨,到根本無法抓住他的手,他傷心的喊著:“芩凨!”
風雪裡,一陣疾風,天地劍脫離顧芩凨的手,飛快的盪開那刺向顧芩凨的箭,只是一瞬間,有人抱住顧芩凨乘著風雪落在城樓前,他手中握著天地劍,傲然於天地間,顧芩凨閉著眼睛摟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