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二月紅出去了一趟,大概過了三個多小時才回來,他出去這一趟之前還找之前跟他搭話的那人聊了一下,
不經意的透露一些那人想知道的問題,
隨後他藉口出去買東西,在出去繞了一圈找到一個隱蔽的位置隱藏了起來。
而那人也不出所料的出去了,只是他一路跟著那人,發現他去了一個貝勒府的後門處,跟一個留著金錢鼠尾辮子的人聊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那人在說話期間似是察覺到了什麼,還朝著二月紅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不過二月紅反應很快的避開了。
他並沒有看到什麼,
但等二月紅再次露頭的時候,那人已經關上後門回去了,二月紅看了一眼旅館那人離開的背影,眼中沉思了片刻,便轉身離開了。
虞意看著拎著東西回來的二月紅,他關緊房門以後,走到窗前眼神左右打量了一下,隨後來到了她旁邊。
“阿虞…”
虞意抬眸看他坐過來,放下手裡的書,語氣慢悠悠的說道。
“怎麼,二爺這是查出來了?”
二月紅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我只看到那人去了一趟貝勒府,我找人打聽過,那人最不喜日本人,也沒聽說他去過長沙…”
“按理說應該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皺了皺眉“但是我不知道他跟佛爺有沒有什麼關係…”
“剛剛我跟佛爺見了一面,聽他說新月飯店裡面查的極為的嚴格,想提前將東西拿走基本不可能,所以他們要以正常的程式去拍賣。”
“但是彭三鞭不知道會不會在拍賣期間到北平,萬一被發現了…這本來是我的事,我不能讓佛爺和八爺去冒險…”
虞意不用他說也知道他想幹什麼,她雙手環臂往後一靠,聲音慢悠悠的說道。
“所以你打算從這個不知名的貝勒爺處拿到請帖?”
畢竟按他話的意思,如果新月飯店的守衛那麼嚴格,他混進去基本就沒有可能,而目前能夠讓他正常進去的。
也就他剛剛說到的那個貝勒爺了。
畢竟前不久那個服務人員可是說了,他們如果想要去新月飯店,可以讓他去找他老闆,而他的老闆…
如果不出意外,也就是那個貝勒爺了。
貝不貝勒爺什麼的虞意不知道,但那個服務人員能說出那句話,要麼是有底氣,要麼是有人吩咐了什麼。
但不論是因為什麼,暫時看來都還不是什麼壞事。
二月紅握著她的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暫時不知道那個貝勒爺的目的是什麼,但藉助他去一趟新月飯店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除非他要在新月飯店動手。”
他說到這裡語氣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想了想繼續說道。
“但這幾乎沒有什麼可能,畢竟如果他想要做什麼沒必要去新月飯店,新月飯店能在北平開這麼大背後不會沒有人…”
“而如果他是有其他目的需要我們幫忙,那他自然會主動出來,所以這一次…我…”
他猶豫的一下,隨後說道“至少佛爺他們出了什麼事情,我還能幫上忙,我不能就這樣在外面看著…”
虞意眨了眨眼睛,微微挑眉的說道“怎麼?你這是擔心我會不讓你去?”
二月紅搖了搖頭,隨後眼神認真的看向她說道。
“不是,我是想自己一個人去。”
他不放心她跟著,畢竟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他也沒辦法確定自己能夠全身而退,但是鹿活草是他又必須得到才行。
不然丫頭可能會死,但這是紅家欠丫頭的,他得還。
“那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