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受點訓練,肯定是一個出色的諜報員,“以後三爺的事情,還是少打聽,你別把大夫人給惹惱了。”她不放心的對秋實說道,畢竟她沒有想同謝氏鬧翻。
秋實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貓兒含笑點點頭,春芽掀簾進來,“夫人,回去的東西準備差不多了,您過目一下。”
貓兒道:“我讓你買的特產買好了嗎?”
“都備好了,文理公子的新婚賀禮也置備下了,可惜路上太久,不然還能帶點燜餅回去。”春芽笑道:“記得來的時候,還聽姑太太(柳夫人)惦記著冀州的燜餅呢!”
貓兒回想起昨天吃到的冀州燜餅,也禁不住流口水,那燜餅的滋味的確好吃,用料、配料、火候等工藝,都極其講究,用的油也是極為特殊的驢油,難怪柳夫人出嫁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家鄉的燜餅。
“二爺也跟我說過,他曾想請冀州專門做燜餅的老師傅跟著他一起去蘇州做燜餅,可這燜餅一離開的冀州,就不是那股味道了。”貓兒笑著說道。
秋實道:“何嘗不是呢!以前我剛剛嫁到吳家的時候,總嫌棄他好好的米飯不吃,老是吃燜餅,現在我都習慣了,這冀州的燜餅也只要在冀州做才好吃。”
春芽笑道:“聽聽,才嫁到人家家裡一年啊,開口吳家,閉口大路了!”
“死丫頭。”秋實紅著臉,伸手去呵春芽癢癢,春芽咯咯笑著扭開身體,閃身走了出去,貓兒含笑搖搖頭,繼續想著還漏了什麼東西。
因這次來冀州早了一點,所以聶瑄剛過初五就急著回家了,顏氏抱著廣陵哭成了淚人,廣陵似乎也捨不得奶奶,哇哇的哭了起來,貓兒、謝氏和蘇氏皆在一旁紅了眼眶,最後還是聶瑄勸了顏氏半晌,才讓顏氏收了眼淚,強顏歡笑送走了諸人。
貓兒紅著眼眶,抱著廣陵上了船,“致遠,以後我們過年之前都早一點回來陪娘吧?”
聶瑄低頭看著妻子紅紅的眼眶,低頭把她往懷裡摟了摟,柔聲安慰道:“好,以後等廣陵大一點,我讓他在冀州多待幾天,多陪陪娘。”
“嗯。”貓兒靠在聶瑄懷裡,聶瑄為了哄貓兒開心,一路上每經過一個地方,必同她講那個地方的名勝古蹟,述說那個地方古代是什麼地名,現在是什麼地名,據史記記載又有多少年曆史,貓兒聽得津津有味,“致遠,你真的去過這麼多地方?”
聶瑄道:“我去的地方也不是很多,但從冀州到江南,畢竟走過很多次了,基本上每個地方都到過了,所以才會這麼清楚。”
貓兒感慨道:“致遠你都可以寫書了。”
聶瑄啞然失笑道:“我能寫什麼書啊!”
“誰說的!”貓兒反駁說道:“你可以寫——”她愣了楞,一時想不起說什麼來,她剛剛明明靈光一閃來著。
聶瑄見狀輕拍她的嫩頰輕哄道:“嗯,我陪你編幼學瓊林好不好?我上次看你三字經編不錯,正好廣陵大了也需要這些書。”
貓兒不好意思低下頭道:“我只畫了畫,其他都是小哥弄的。”
聶瑄道:“能畫畫就比什麼都好,寫字誰都會。”
貓兒聞言,眉開眼笑的他懷裡蹭,“對了,致遠你說你有五大珍藏,一共是那五大珍藏啊?我只知道你有快雪時晴帖和溪山行旅圖呢!”
“還有一副也是稀世奇珍,是叔祖送給我的,是畫聖所作的《洛神圖賦》。”聶瑄見貓兒杏眼圓瞪,小嘴微張的模樣,不由低頭輕啄了她嫩嫩的小嘴,見她依然一副傻兮兮的模樣,不由樂得哈哈大笑道:“還有兩樣不及這三樣出名,可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一件是玉器,青白玉雙童洗象玉雕,雖不是很珍貴,但勝在玉質雕工上佳。一件是瓷器,是定窯出產的孩兒枕,如今定窯的瓷器幾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