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瑄笑指著正在流口水的小肉墩道:“他不就是最好的禮物?”
貓兒白了他一眼嬌嗔的道:“話雖這麼說,可總不能把廣陵裝在箱子裡送過去吧?”
聶瑄聽了大樂,“這主意不錯。”
貓兒氣笑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聶瑄伸手抱過她道:“你去年不是繡了一副佛經嗎?今年讓人繡副觀音畫像就是了。”他見貓兒開口似乎想說什麼,低頭笑問道:“別自己繡了,你有時間自己繡嗎?”
貓兒嘴巴微張,最後洩氣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時間。”光是廣陵和聶瑄就佔去了她的大部分時間。
聶瑄道:“只要那份心意到了,就好了,是不是你親手做的不重要。”
貓兒斜睨了他一眼,“胡說!”
聶瑄見她明眸流轉,心裡微微一動,笑著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有一個法子,讓母親更高興。”
“什麼法子?”貓兒好奇的問道。
“再給我生個孩子。”聶瑄輕咬她脖子笑道。
“不正經!”貓兒推開了他,“廣陵還在呢!”
“他懂什麼?”聶瑄低笑的說道,不過還是揮手讓奶孃把廣陵帶走,才伸手又把她抱住。
貓兒紅著臉再次推開他,“今天不行,我不方便。”她的奶水本來就不多,等廣陵滿百日之後,奶水越來越少了,她就乾脆不喂廣陵了,這幾天她月事也跟著恢復了。
聶瑄低笑的說道:“那陪我午睡一會?我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
“好。”貓兒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聶瑄輕笑一聲,抱著她往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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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宋夫人送信過來。”這天貓兒正在給廣陵換衣服,見晚照掀簾進來,手裡拿了一封信。
“啊啊!”廣陵小腳不停的蹬著,奶孃一邊抱著他,一邊直喊:“我的小祖宗,求求你別蹬了!”
貓兒對奶孃道:“快點把衣服換好,彆著涼了。”
“夫人,你看小少爺,都能坐起來呢!”奶孃見廣陵突然坐起來,驚喜的說道。
“快讓他躺下!”貓兒說道,“廣陵才五個月呢,骨頭沒長好,怎麼能坐起來呢!你以後看著點,他坐起來就讓他躺下,知道嗎?”
“知道了。”奶孃給廣陵換好衣服之後,便告辭下去了。
貓兒等奶孃出去之後,接過晚照遞來的信,才看了一段,床上的廣陵“咳——哇——”的哭了起來,小手揮舞著,一臉委屈的瞅著貓兒。
貓兒無奈的抱起沉甸甸的小肉團,低頭親了一口,“小磨人精!”廣陵到了娘懷裡之後,就安分了起來。貓兒低頭繼續看吳氏給自己寫的信件,不一會她喜上眉梢的說道:“太好了!姐姐有身孕了!真是菩薩保佑啊!”
晚照聽了也欣喜的說道:“果然是大喜事,宋大當家一定歡喜的瘋了!”
貓兒道:“你去庫房裡選幾匹上好的細棉布,讓針線房給孩子多做幾件衣服,還有讓白芨過去給宋夫人把把脈,府裡伺候我生廣陵的嬤嬤還在吧?派一個過去跟宋夫人說說懷孕時候注意的事情。”
“夫人,您不去宋家祝賀嗎?”晚照疑惑的問道。
“姐姐現在才一個多月,正是胎兒最不穩的時候,讓她好好在家養胎,等滿了三個月我再去好了。”貓兒說道。
“是。”晚照應了聲下去。
“等等。”貓兒喚住晚照,“前幾天母親來信,心急要看廣陵,我跟二爺商量一下,準備今年提早幾個月過去,等九月一過,我們就出發。”
“是,我知道了。”晚照應道。
“你身子沉了,就不要跟著我們來回奔波了,讓春芽跟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