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笑。
楊蓮亭藉機問出了壓抑著的疑問道:“妹妹的面板是怎麼保養的?好生白皙!”
王夫人得意的揚了脖子,續而似笑非笑的看著楊蓮亭問道:“哥哥怎麼對我們女子用的東西感興趣?!”
楊蓮亭大窘,這問題如果由女子問出來自然沒什麼,要是由男子問出來就不免讓人多想什麼。心思一動,看向教主,見他正眼不斜視的消滅碗中的食物,不免暗笑。也目不斜視的看著教主道:“不瞞妹妹,哥哥我看妹子的面板白皙,也想把自己心上人的面板也養白一些,所以厚顏想妹妹討要秘方。”
王夫人聽了,用手掩著小嘴發出一陣陣的笑聲道:“沒想到哥哥倒是個多情的種子!妹子也不藏私了,我這方子說也難不難,說易也不易。不過是將珍珠磨成粉末。或者放入茶中摻泡,或者輔以其他一些東西敷面,這個是簡單的。難就難在這珍珠,這珍珠自然是合浦的最佳。尋常人家連普通的指甲大小的珍珠都沒見過,那還能拿來磨了!”
楊蓮亭暗自懊悔,這珍珠美白的說法他也是聽過的,早知道也不問王夫人了,平白的讓她笑話了一場。
“夫人,這是你平時最愛吃的糟魚,今天怎麼吃的這麼少?”卻是林家的醋罈子破了一個。
楊蓮亭偷眼去看教主,發現他和剛才別無二致,有些失落,悶悶的吃了幾口菜。
飯後,好奇的楊蓮亭要求參觀鏢局的內部設施,林震南很大方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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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林府許久,教主還是那副樣子,楊蓮亭說了好些話他都不理,只是目不斜視的向前走,楊蓮亭沉不住氣了,湊到教主耳邊,拉著他的袖子喊道:“勝兒!”
教主總算在耳朵遭受了餘毒之後,恢復了一點,很茫然的問道:“怎麼了?!”
楊蓮亭氣苦,強自按捺住不被愛人重視所產生的負面情緒,強作溫柔的問道:“勝兒,你這是怎麼了?我剛才和你說了幾句話,都沒反應。”
教主歉意道:“對不起,蓮弟,我剛才見那林震南使用的劍招總有幾分熟悉感,便想是在哪裡見過的,但想了許久也還是沒有頭緒。
楊蓮亭渾身一震,說?還是不說?最終掩飾道:“勝兒的對手海里去了,我看那姓林的劍術也不怎麼樣,和他使用相同劍術的人的劍法估計也高明不到那裡去,勝兒就算見過,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說法和教主最初的想法不謀而合,教主壓下不斷在腦子裡重複出現的林震南使劍的畫面,回答道:“事實應該正如蓮弟所說。”他第一次沒有準確的肯定楊蓮亭的說法,用了應該這個模稜兩端的詞語。
楊蓮亭倒沒發現什麼,一邊完善自己剛才在林府內靈光一閃的計劃,一邊和教主說些閒話。
楊蓮亭等把那計劃的框架構造好了,才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他如今和教主兩人同吃同行,要想在不驚動教主的情況下就出去那是不行的,為避免教主的擔心,對教主說道:“勝兒,今晚我和韋小寶兩人要出去一趟,用不了多久,你等我回來再睡。”他用排除法選定了韋小寶這個隨行人員。教主自然是不能去的,他可沒想到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釋他知道《辟邪劍譜》這件事情。天地會現在在福建勢力也不小,其中讓人放心的、能依為心腹的卻沒有。陳近南看起來對他多有不滿,老是和他作對,也不能放心。只有韋小寶,雖然有一次背叛的記錄,但是有缺點的人才更好掌握。
教主沒有追問什麼,平靜的說道:“我等你。”
貼心的感覺讓楊蓮亭防禦值迅速下降,差點就完敗的說出所有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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