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留下陪陪他。”
“什麼!”貓兒幾乎要跳起來,聶瑄一把按住她,“小心,別扯到頭髮。”他見貓兒一臉憂心,不由笑著說道:“放心,廣陵還小,我不會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的。父親、母親年紀都大了,難免會溺愛小孫兒,你看廣陵才來幾日,他們給他買了多少東西?”他頓了頓說道:“廣陵是我的嫡長子,這麼嬌慣可不行。”
貓兒聽了聶瑄的話,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聶瑄說道:“等這次回去,就讓廣陵一個人睡吧。”
貓兒歪頭想了想說道:“你要教育孩子,我也支援,只是廣陵現在年紀畢竟還小,還不說話,等他滿了三歲,再讓他單獨睡如何?”
聶瑄聞言微微蹙眉說道:“我也是從小就單獨一個人睡的,讓下人晚上打地鋪睡就是了。”
貓兒硬是忍下了反駁的話,點了點頭:“好。”
聶瑄道:“只是父親母親畢竟年紀大了,如果能有孫子承歡膝下也是好的,我們以後讓廣陵來冀州多住上兩個月如何?”
“就他一個人嗎?”貓兒疑惑的問道。
“嗯。”聶瑄點點頭。
“可是——”貓兒有點憂心。
“放心吧。”聶瑄笑著說道:“母親會好好照顧好廣陵的,再說讓他每年來族學上一段時間學,也省得他以後一個親戚都不認識。”
“好。”貓兒點點頭,她相信聶瑄做每件事情,必有他的深意。
廣陵的命名禮之後,貓兒被謝氏、蘇氏拉著,一起忙著準備年禮,整天忙得腳不點地,每天回房的時候,就看到廣陵皺著一張委屈的小臉,要不哭不哭望著她,貓兒心疼萬分,每天回到房間,就摟著兒子親個不住。
“夫人,我看大少奶奶都是把孩子交給奶孃帶的,這樣會輕鬆很多啊。”秋實見貓兒忙了一天之後,回家還要給廣陵洗澡餵飯,不由勸道。
貓兒笑道:“沒事,我又不累。”她一邊給兒子洗澡,一邊摸著他的小胳膊小腿,“對了,秋實,爺跟我說,廣陵每年除了過年之外,每年還要多住兩個月在冀州,你家逾輝同他歲數相差不大,讓他做廣陵的陪讀如何?”
“真的?!”秋實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夫人,你真的讓逾輝做廣陵的陪讀?”逾輝是秋實剛剛出生的兒子,逾輝*是聶瑄給秋實孩子取得名字。
“當然是真的,我就怕你捨不得逾輝小小年紀就離開你身邊。”貓兒說道:“不過你放心,要是你肯讓逾輝做廣陵的書童,我一定對他跟親生兒子一樣。”
“逾輝能做廣陵的書童,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有什麼好捨不得。”秋實欣喜的說道,“謝謝夫人!夫人您放心,只要廣陵在冀州一天,我一定好好伺候廣陵的!”
貓兒笑道,“你從小伺候我長大,你都我不放心,我還有誰能放心的?”
“哎!”秋實大聲的應了一聲。
貓兒見秋實那樣子,不由搖頭對春芽笑道:“這丫頭就算成了親還是跟以前一樣模樣!”
春芽噗嗤一笑道:“是啊!”
再聞喜訊
待到十二月底的時候,聶氏的諸位族人皆陸陸續續的從外地趕回了冀州,貓兒也第一次見到了聶瑄的大哥和侄兒,同兩人在一起的還有聶珩的兒子聶徹。貓兒來聶家之後,也聽秋實提起過,聶珩已經被聶老太爺徹底軟禁,據說聶珩曾經反抗過,甚至還絕食抗議過,可愣是沒能讓聶老太爺去看過他一眼。
“其實珩三爺絕食的事,老太爺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被大夫人壓了下來。若不是大路的大嫂的表哥的舅爺就是三爺的別莊上的門房,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呢。”秋實眉飛色舞的對貓兒說道。
貓兒聽後一陣無語,這親戚關係扯得還真遠,她還真沒看錯,秋實這丫頭,要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