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車嗎,所以我們守候了一晚上,都在等候垃圾車,可一個鬼影都沒有。他們這次是天亮才來的啊,而且是灑水車,誰會想到他們是用灑水車呢?”酒店負責人委屈地說。
任建氣的吹鬍子瞪眼,但心中越來越濃的恐懼揮之不去,他很怕自己步蔣雲飛的後塵,而且他也明白寧凡與江沙黑道的關係匪淺,所以只能來明的,不能來暗的。若是說手段,恐怕他就會變成第二個蔣雲飛了。
“任總,我們集團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啊?”酒店負責人小心翼翼地問,其實大家都有了這個共識,只是一直得不到證實。
任建明知原因,卻不能對下屬直說,於是故作憤怒地吼道:“無論是誰,只要讓老子查到了,一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那我們怎麼辦?還清不清理那些鮮血?”
“洗,馬勒戈壁,不洗怎麼辦,不要理會警察的廢話,你說這能是人血嗎?肯定不知是從哪個屠宰場弄來的牲畜血液。”
他猜的很正確,江沙附近幾個大型屠宰場的牲畜鮮血都收走了很多,以致於造成今天江沙的牲畜鮮血供不應求。
酒店負責人開水吩咐人沖洗地面,今天不像昨天,今天自己人就可以清洗完畢,但鮮紅的血液混合著水匯聚成了一條小河流,流向下水管道,這嘲仍然觸目驚心。
這時去車管所調查灑水車車牌號的人回來了,卻無奈地告訴他四輛車都是環衛局的灑水車,而環衛局卻回應灑水車昨晚失竊,今天一大早才又被開回來停在車庫門口。
所有人都知道這條線索斷了,難道你還敢把這事賴在環衛局頭上,那你這酒店是真的嫌麻煩少了。
任建發洩了一通,聯絡上歐正凱,讓他把華天酒店今天的遭遇告訴任天華,並尋找解決對策,顯然守株待兔的方法並不管用。
任天華得知這個訊息後,真是欲仙欲死,差點被氣的吐血,咬牙切齒地說:“寧凡,你真狠!”
“任董,那我們怎麼辦?”歐正凱自覺地把自己歸類到任家的陣營了。
任天華眼神閃爍,“寧凡這麼做的目的絕對不是簡單的報復,他肯定有所圖,從最開始的圍堵拆遷隊,到後面這一步步,他都是算計好了的,把我關進派出所,他就可以恣意妄為地實施自己的計劃。”
任天華很清楚自己兒子的本事,他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吃喝嫖賭是樣樣精通,可面對這些困局,他只能抓瞎。
任天華心中一發狠,說:“讓小建直接去找寧凡,探探他的口風。”
任天華並不認為自己最終會進監獄,只要他脫身出去,那一切就可迎刃而解,現在他的指望就是宋致和韓國斌,他相信對方不可能放棄他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
歐正凱心中一驚,他沒想到堂堂的天華集團董事長竟然有向寧凡低頭的意向。
任天華掃了他一眼,看破了他的擔憂,說:“這並不是妥協,而是要了解對方的意圖,他們費這麼大勁,可不僅僅是洩憤報復這麼簡單。況且他把我整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