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檢查傷勢,“王子妃,你沒事吧?”
“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你說有沒有事?”蔚小樓苦著臉反問,順便丟一記大白眼給站在一旁的巫瑋風。
“真的?”西雅亦忍不住譴責的看了一眼巫瑋風。
“嗯。”蔚小樓可憐兮兮的點頭,雖然誇張了那麼一點點,但也相去不遠。
西雅眼眶一紅,淚眼迷濛的念去痛咒為悅翩翩療傷。
蔚小樓吐吐舌,西雅怎麼說哭就哭啊!“乖,不哭,也沒那麼痛。”她手忙腳亂的幫西雅擦淚;還是西雅對她好,不像那個沒骨氣的蝸牛。
“王子妃,別動。”西雅鼻音濃重的說。
頓時,蔚小樓像被點穴,一動也不敢動。
“王子妃,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西雅擦拭額上的汗水,虛弱的問。
蔚小樓摸摸胸口又摸摸雙腿,她衝西雅粲然一笑,“一點也不痛了。”
那就好。西雅鬆了一口氣,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剛才耗損了她不少法力,她至少要昏睡三天才能補回來。
“等等。”蔚小樓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盒子,倒出一粒像巧克力豆般的藥丸,“把這個吃了。”剩下不多了,早知道應該再跟水婆婆多要幾粒。
西雅面有難色的看著她,小聲說:“王子妃,我正在減肥,不能吃巧克力。”
“這不是……吃了它,這是命令。”知道向西雅解釋肯定會浪費掉兩大缸口水,於是她直接搬出王子妃的身分。
“是。”西雅一臉委屈的接過藥丸吞下去。完了!她的減肥計畫又泡湯了。
舌尖的觸覺是酸酸甜甜、苦苦辣辣、鹹鹹的怪味道,伴隨著怪味道,一股和煦暖流慢慢在體內流動,隨即傳至四肢百骸,剛剛失去的體力似乎又回到身體裡。
“王子妃,這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叫它怪味豆。”是水婆婆看她們多災多難,特意為她們配製的藥丸,卻從沒告訴過她們這藥的名字,所以她們乾脆以它的味道命名。
“哦,謝謝王子妃。”西雅受教的頻頻點頭,她越來越崇拜王子妃了。
“別叫我王子妃,我已經和這個自大冷血、野蠻粗魯的傢伙離婚了。”蔚小樓在西雅的攙扶下從地上站起來,嫌惡的看著靜默不語的巫瑋風。
“那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巫瑋風涼涼開口。他現在也非常、非常後悔娶這個白痴女人,但在他沒有懲罰她之前,他不會讓她稱心如意地離開。
“好,那我們就換另一種說法。”蔚小樓露出甜膩的笑容,“我已經把你休了。一看到對方驟然變得鐵青的臉,她的笑容益發膩人。
“悅翩翩,有膽你再說一遍。”巫瑋風挽起袖子,準備隨時街上去扭斷她的脖子。
“我已經把你……”最後的字還不沒說出口,巫瑋風放大的俊臉已近在咫尺。
“說啊!”輕柔的口吻帶著絲絲寒意,讓蔚小樓全身的雞皮疙瘩起立致敬。
是你讓我說的,別怪我。蔚小樓吞吞口水,把心一橫,“休了。”
巫瑋風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真的說了。
“你……你……該死的悅翩翩,我……我要把你變成一隻癩蝦蟆。”
隨著咒語,一股濃煙將蔚小樓包裹起來。
“不要,不要,我不是悅翩翩。”蔚小樓抱頭蹲在地上,驚恐的大喊。
“你說什麼?”巫瑋風揮袖驅散濃霧。
她不是悅翩翩,那她是誰?她又怎麼可能瞞天過海的嫁給他?
嗚嗚,完蛋了,變成癩蝦蟆就更沒有人會愛她,她一輩子都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了。蔚小樓一害怕,眼淚就掉下來。
“你說什麼?”巫瑋風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