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蔚小樓指著自己的鼻尖,從上到下審視自己一遍,“你是不是沒大腦、眼睛抽筋啊?姑娘我哪裡不像女人?”
“是你自己說的。”風季堯展露無辜的笑靨。
“去死吧,猩猩。”蔚小樓踹了風季堯一腳,乘機從他懷中拉出巫漫雪,“漫雪,咱們走,你不能陪這隻猩猩演什麼美女和野獸,他當野獸不夠格。”
蔚小樓拉著巫漫雪剛跨出房門,風季堯追上來奪回巫漫雪並將她推至身後,然後輕念一句咒語,蔚小樓便像一隻汽球飄向空中。
“王子妃,拜拜。”風季堯惡質的大笑。
“小樓——”
“風季堯!你混蛋、王八蛋、神經病、變態狂、小心眼,你放我下去。”蔚小樓在空中又踢又叫。
“你確定?”不待對方回答,風季堯打了個響指。
蔚小樓筆直的落下來。“啊——不要——”
“小樓!”巫漫雪一把推開風季堯,衝到庭院中央,張開雙臂打算接住蔚小樓。
斜倚在門上的雲煜頡打個呵欠,基於剛才的教訓,他才不會傻到去見義勇為,再說堯也只不過是戲弄她一下,不會真的要她的命。
“唧唧……”蝸牛箭般的飛竄出來,馱著蔚小樓飛出風府。
巫漫雪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猛然轉身,用力戳著風季堯的胸口,氣呼呼的說:“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小樓,你太過分了,我討厭你。”洶湧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小樓和翩翩不但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她們,就是季堯也不行。
風季堯錯愕的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巫漫雪,“是我不對,別哭了。”他把泣不成聲的妻子擁入懷中,細聲安撫。
“如果她是瑋的妻子,她應該叫悅翩翩才對,剛才你怎麼一直叫她小樓?”等巫漫雪停止啜泣後,雲煜頡問出心底的疑惑。
巫漫雪身體一僵,不安的絞著衣襟,結結巴巴的說道:“小樓……小樓是翩翩的……暱稱。”
“是嗎?”雲煜頡蹙起劍眉反問,巫漫雪的古怪神情教人生疑。
“嗯,沒錯。”巫漫雪用力點頭,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丟下這句話,她倉皇逃出去。
目送妻子的身影消失後,風季堯摸著光潔的下巴說:“的確很可疑。”
雲煜頡用手指指揮著茶杯在空中跳舞。“不過,可以想象得到瑋日後的生沽。”
絕對不是水深火熱可以形容得了。
“呵呵……”風季堯的眼中閃過一抹期待,“瑋什麼時候會從東方回來?”
“據說是後天,但是我怕棠不肯跟瑋回來。”想到雷玥棠固執的脾氣,雲煜頡一分神,茶杯跌落在地。
“真是不小心。”風季堯一揮袖,摔碎的茶杯重新聚合起來飛到他手中,他把玩著完好如初的茶杯說:“棠不會讓瑋風為難的。”
“但願。”雲煜頡不抱希望的聳聳肩。
東方,如注的暴雨讓世界一片混沌,深夜的城市已經沉睡。
雷玥棠堅定的看著對面的男子,歉聲道:“瑋,對不起,我不會跟你回去。”
熙的心願就是要他留在東方,如今熙不在了,但是他還是要幫他完成心願。
“他已經死了,你留在這裡有什麼用?”以棠的精神狀況,他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留在這裡,而霧飛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對,熙已經死了,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呢?”雷玥棠輕揚嘴角,漾起若有似無的淡笑,接著他抬起手向自己胸口印下去……
“不要!”當巫瑋風意識到他的企圖想要阻止時,也只能用掌風迫使雷玥棠的手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