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語氣輕鬆地道:“我以為你口渴,又沒有水喝,所以想用我的血解解渴。”
“腦子有病你,我又不是吸血姬。”司琪原本的內疚在聽到他這句話調侃時,徹底地被她拋在了腦後。
司徒原澈看到她一臉的懊惱,心情大好,身子靠在椅背上,大笑出聲。
“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轉移視線。”司琪正襟危坐,儘量使自己不受他氣息的影響,努力平靜地道:“我一定會找出當年那場車禍的真相。”
她和他或許永遠都只能是兄妹,但是她心底還是有一個小小的希冀,那就是身旁的男子並不是一個無心無情的男子,他絕對不會做出弒父這種天理難容的事:“你們說的老爺子是指誰?”
“你這麼聰明,一定可以猜到他是誰?”司徒原澈對於她心底對自己的那份用心而深受感動,如果沒有當年那場車禍,他們的命運會不會被改寫呢?
“你外公!”司琪隱約記起陳藍鸞在離開前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記起在司徒原澈前,他們的當家人似乎是那個傳說中神秘的外公。
“果然很聰明。”司徒原澈眸光一斂,淡笑著看著她道:“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他外公也就是父親的養父,可是聽他們剛才對話的意思,那個自己也應該叫一句外公的人似乎默許了他們來殺自己,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司琪很快就推翻了剛才的想法,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阿。”
“什麼不可能?”司徒原澈耳尖地聽到了她的自言自語聲,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司琪知道過了今晚有些事再也不會相同了,她深吸了好幾口氣,轉身強迫自己提起勇氣面對他,堅定地道:“司琪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希望你能忘記她!”
“好啊。”司徒原澈爽快地聲音在車廂內響起。
司琪在聽到他的話時,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一種深切的悲哀將她拉向了地獄:他或許早就已經忘記了,而自己卻還在傻傻的自以為是,多麼可笑!
看到她瞬間毫無血色的小臉,司徒原澈輕捏了一把她的臉頰,將她擁入懷裡,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道:“小腦袋裡肯定又在想些有的沒的,司琪永遠都不能做我合法的老婆,可是劉思琪可以。”
司琪全身更加的僵硬,她的心因為他的話而疼痛糾結著,湧上眼眶的酸意硬是在她使勁地眨眼下消失在了酸澀的眼簾中。
她放鬆身子,緩緩地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良久之後才道:“無論我是誰,都不可能成為你合法的妻子。”那隻能是一個夢,一個遙遠而不真實的夢。夢境一旦成真,面臨的只會是毀滅!
司徒原澈眉心一攏,環著她的手臂加了幾分力,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靜寂的車廂內迴旋:“沒有人能質疑我的決定。”
司琪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緩緩地抬眸,望著他堅毅的下巴,心中充滿著苦澀,道:“別忘了,你還有念琪,還有空兒。只有你們在一起,大家才能幸福。”
“小琪,我永遠都不會讓空兒知道我們的過去,他那麼喜歡你,你真的忍心讓他叫別的女人媽媽。”司徒原澈知道她的心結所在,好言好語地勸說著:“我會給你們一個完整而幸福的家。”
司琪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滴落在他的手背上,那滾燙的淚水炙傷了司徒原澈的心。
“你我都不應該自欺欺人,空兒如此聰明,如果我們在一起,他遲早會知道真相!”司琪淚流滿面,懇求地道:“我只想讓他如平常人般幸福快樂的生存下去,那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她的淚水讓司徒原澈並欲堅持的話,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嚨口,他深情地捧住她的臉,一點一點地吻去那晶瑩的淚花,道:“我答應不再逼你,可是請你記住,我司徒原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