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離島去治療,而你~~~顏夫人認為是你害死了他的兒子,所以~~~這樣吧等儀式結束後,我們在悄悄的過去。”劉蚺怕傷到這個脆弱的女子,儘量婉轉地道。
扶住樓梯的手力量漸漸地加重了,司琪萬沒有想到他的死亡竟然只是為了堅持要等到自己回來,她的心疼痛莫名,讓她的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她的目光迷惘而渙散。
劉蚺快步衝向前,一把抱住了那個搖搖欲墜的身子,眼中閃過莫名的心痛。
司琪一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一雙滿是淚水的眼眸透出無盡的悲傷:“為什麼,為什麼他三年前要在送我吃的蛋糕裡下藥,讓他以為我的病很嚴重。為什麼三年後要讓我知道真相?為什麼他要用這種方式離開?為什麼?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什麼?”司琪的聲音殘破不堪,那聲嘶力竭地吼聲彷彿傾盡了她所有的力量。
當她看到那本記載了三年前她會被司徒原澈徹底趕離得真相,她對顏賀瞿的信任瞬間崩塌,可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用死亡來讓她愧疚懊悔。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問過自己,就算沒有顏賀瞿設下的局,那個人就會真的接受自己嗎?在殺害了自己的父母后,接受如同白痴般的自己嗎?她沒有答案,然而顏賀瞿的欺騙和背叛還是使她受到一種傷害,一種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深的傷害,所以她選擇了逃避。可是顏賀瞿卻連給她逃避的機會都不願意,就選擇了離開,以這種方式強迫式的永遠地留在她的心裡。
七日後,戴著鴨舌帽,穿著T恤牛仔褲的司琪靜靜地站在公墓內的一顆大樹下,專注地望著那一大片黑壓壓地人群。
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時,司琪的心微微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身著純黑色西裝的他氣質卓群,超然而立,在給死者行完禮後,便低頭和身片的人耳語著。
司徒原澈帶著心底的那一點點希冀而來,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眼底的失望轉瞬而逝,平靜地和身旁的人寒暄著。突然他感受了兩道熟悉的注視,他敏感抬眸尋找著,卻發現那似乎只是自己的錯覺,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苦笑。
在他抬眸的霎那,司琪就將自己的身影藏在了樹後,她不願意再看到那個男子,現在的他們應該是相見不如不見吧。
天色漸暗,墓園裡的人慢慢地都走了,那個新立的墓碑孤獨而寂寞的存在著。司琪走向前,看著墓碑上那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她的淚再次落了下來。
天空中稀稀落落地飄起了雨花,一顆顆滴落在地上,一如司琪的悲傷。
劉蚺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側,為他撐著傘,他手中的傘為她遮去那飄落的雨水,卻讓他自己淋溼了大半。
“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想看到你快樂幸福的生活著。”劉蚺的目光帶著深切的緬懷,低沉的聲音給人以一種安全感:“小琪,你應該把他的那份也一起活回來。”看到她面頰上滾落的淚水,他抬起那修長的手指為她拭去,道:“答應我,也是答應賀瞿,一定要快樂開心的生活著,享受所有一切美妙的事物好嗎?”
第七十三章:發狂的女子
他的手異常冰冷,彷彿那個記憶中的少年,司琪蓄滿淚水的眼眸有那麼一刻的迷惑,她輕點了點頭,蹲下身伸手輕輕地撫過那張少年的相片,喃喃低語著:“我會把你的那份生命也一起活回來!”
劉蚺為她打著傘,兩人雙雙走向他那輛黑色轎車,就在他為她開啟副駕駛室門的霎那,一個穿著精美套裝的女子衝了過來,不由分說揚起手就給了司琪一個耳光。
臉頰上瞬間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頭頂上的雨傘被那個女子早已經撞翻在地,冰冷的雨水洗刷著司琪的臉頰,她感到了一絲隱隱的痛意。
“你發什麼瘋!”劉蚺面色鐵青,一把抓住那再欲逞兇的纖細手臂,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