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靠近了司琪幾許,那雙凌厲的眼眸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溫和,冷冷地道:“我說過我對老爺子的人都沒有興趣。”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直視著她冷然的雙眸,警告地道:“所以你給我記住,不要把你的好奇心表現在我身上,否則如果哪天我做出什麼對不起小姐你的事,就不太好了。”發現她的眼中毫無懼意,司徒原澈有些狼狽地鬆開了手,強迫自己漠然地轉身。
“總裁似乎太多慮了,我也想安然無恙地度過這一年的時間。”司琪在他邁開步伐的霎那不急不緩地出聲道:“我是司徒琪,不是穆念琪,更不會像她一樣的愚蠢。”
司徒原澈背越來越僵直,司琪踩著平穩的步伐,輕鬆地從他身旁走過,一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表情走進了辦公室。
劉蚺看到隨後跟進來的司徒原澈臉色陰沉的駭人,本欲走向她的步伐一頓,下意識地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司徒原澈深深地望了眼那個挺直著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女子,心底湧上一絲惆悵一絲空虛更有一種令他自己都非常不齒的渴望,渴望她能將實線落在自己身上。當他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快速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重重地摔上門。
將高大的身軀拋進座椅裡,他修長的手指用力地捏著自己的鼻樑,嘴裡喃喃自問著:“你到底在搞什麼?”無論他多麼努力的想要找到答案,心卻越來越加迷惘。
司琪很清楚自己一定要見一見方嘉雨,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或者說能不能以‘司琪’的身份去見她。時機似乎還並不成熟,可是空兒的失憶和方嘉雨的話卻讓她隱約覺得這個昔日的好友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該怎麼辦呢?司琪很是迷惘,她或許可以亮出自己的身份然後讓方嘉雨心甘情願地告訴自己她所知道的一切。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昔日這個率真的好友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怕是會在司徒原澈面前露出馬腳,而她依舊排斥回到他的身邊。
猛然間看到劉蚺,她心理一個不太成型的方案逐漸明朗起來。司琪眸光一沉,在思考了半晌後,終於打定了主意。
她起身走向了劉蚺的辦公室,看到他一臉欣喜的表情,她淡淡一笑,道:“劉大哥,晚上有空嗎?”
“有,當然有!”劉蚺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主動邀請自己,嘴角瞬間盪漾開燦爛的笑容。
“那我們去喝一杯吧。”司琪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望著他和善地道。
聽到她的話,他頻頻點頭,道:“應該是我請你喝一杯才對。”對這張和記憶中一樣的容顏,他的心就會不自覺地柔軟。
司琪淡淡一笑,退出了他的辦公室。她並未直接回到座位上,反而走到司徒原澈的辦公室門前,抬手輕輕地扣了幾下。
“進來!”從門縫裡傳出司徒原澈冰冷而清晰的聲音。
司琪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微微一頓,嘴角輕扯給自己一個鼓勵的笑容後,她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原澈看到她,眼中掠過一絲詫異,他定定地注視著這個走進來的女子,久久沒有開口。
在他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註釋下,司琪本來平穩的心律逐漸加快,她暗自深了一口氣,使聲音聽起來自然地道:“總裁,晚上我有個約會。”
司徒原澈聽到她的話,眉頭下意識地緊蹙,一雙利眸透出怒氣,聲音冰冷地道:“你這個保鏢做得還真是非常的稱職!”他的嘴角掛著濃濃的嘲諷,雙手悄然攥成了拳型。、
司琪對於他突來的怒氣和嘲諷僅僅只是眉頭輕挑了一下,語氣依舊平和地道:“我記得總裁和我早就達成了共識,大家和平相處一年,你和我只要能和老爺子交差即可。”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我深信,在這座城市裡應該沒有人能威脅到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