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奇蹟般的恢復了,或許是因為那痛到達了極致,所以她的心已經麻痺,麻痺到她感覺不到了那種窒息感。
“媽媽你沒事吧。”司徒空狠狠地瞪了眼那個說著風涼話的男子,心疼地伸出小手想要扶起依舊跌坐在地上的司琪。
他的手溫暖而柔軟,彷彿給司琪冰冷的心注入了一種力量,一種讓她站起來的力量。她眨了眨眼睛,掩去了眼眶裡那酸澀的感覺,蒼白的臉上努力綻放出一個恬淡的笑容,站起身道:“謝謝空的關心哦。”面前的男孩彷彿就是一個天使,一個給她灰暗人生帶來一絲光明的天使。
葉麗雖然對於司徒原澈的行為多有不滿,卻也不敢多加責備,只能是拉著司琪檢視她的情況,發現她並沒有受傷後,葉麗這才舒了口氣,小聲道:“對不起。”
“一個小意外,司徒總裁也不是故意的,大家無需太過介懷。”平靜下來的司琪說出了最得體體面的話,也化去了眾人間的尷尬。
司徒原澈若有所思地瞄了她一眼:她們畢竟是不同的,即使她有著和她一樣令他失控的氣息,她們還是不同的。她永遠都不會說出這麼完美的說辭吧。他們四目交接,兩人都狼狽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司徒原澈陰沉著一張臉,硬是帶走了司徒空。
因為這件意外,司琪的心被堵的異常難受,她害怕獨自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那種身處黑暗的感覺會讓她更加覺得孤單。
當金樽大酒店五大大字躍入眼簾的時候,司琪這才發現她以為的漫無目的地行走,其實在潛意識裡早就有了方向。這麼多年了,沈姨那關切慈愛的笑容一直是支撐她一路走來的唯一溫馨的回憶。
呆呆地望著眼前裝飾輝煌的大酒店,司琪腦中一片混亂,她很想不顧一切地衝進去,衝進去緊緊地抱住沈姨溫軟的身體,讓那種親切的溫暖沖走她心裡的悲涼。然而她卻沒有勇氣,沒有勇氣去面對沈姨那溫柔的眼神,沒有勇氣去承受可能會出現的狀況。
她只是靜默地站立著,出神地望著那幢大廈,彷彿這樣她就可以感受到沈姨的氣息,感受到她曾經給她的溫暖。
包中的手機乍然響起,驚醒了司琪的沉思。
“喂,這位小姐你的朋友洛逸辰涉嫌欺詐,麻煩你來我們警局一趟。”電話裡傳出一個男子洪亮的聲音。
司琪問清了警局的所在,匆忙趕去。見到了一臉傷痕的男子,她眉頭微蹙,看向那些穿著制服的人的目光不由得凌厲起來:“你們對他動用私刑?”
“小姐,你這個帽子可是扣大了。”辦公室內的警察們顯然一愣,一個男子率先反應過來,道:“他臉上的傷是被那些女人抓的。”
司琪這才發現不遠處一群中年婦女嘰嘰喳喳地喧鬧著,她不明所以地望了眼洛逸辰,走近他身旁,低聲喝道:“你又搞什麼?”
“小姐,他涉嫌欺詐。”一個警官看到司琪,那張國子臉早就滿是獻媚的笑容,道:“不過如果他肯賠償那些人的損失,我想我可以讓她們銷案。”
在這個警官一番好心的講解後,司琪才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一咬牙將包裡所有的現金都拿出來陪給那批中年婦女,這才把洛逸辰帶出了警局。
“你做什麼不好,居然拿著假的化妝品去騙人!”走出警局,司琪再也忍不住喝斥道。
洛逸辰剛想張口,卻在看見她眼中閃過的厭惡時,他覺得自己彷彿被人在心上抽了一鞭,他的自尊讓他看起來玩世不恭地道:“大嬸,你不讓我去做牛郎,又不讓我推銷化妝品,那你想讓我幹嘛,不是做你的小白臉吧。”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尖酸刻薄,可是他就是無法忍受她眼中那種厭惡的神情,既然厭惡那又為什麼要來呢?洛逸辰發現自己竟然會聽話的寧可讓自己累死也不去金樽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