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她的黑髮玩。
“知靜乖,我們到園子裡走走好不好啊?”她抱著他親了他臉頰一下,笑著道。
“夫人,外頭天氣冷——”奶孃想反對。
“沒關係啦,整天呆在屋子裡,是人都會悶壞的。我剛才過來路上,看見池旁有座亭子,你去泡壺熱茶來。”她交代其中一位婢女後又問:“對了,他可以吃糕餅之類的小點心嗎?”
“小少爺牙還沒長齊呢,只能吃些湯水小粥類的東西。”
“哦,那就弄些他能吃的過來。”她披上大紅氅,再將他包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向目標前進。
奶孃和一旁的婢女們相對無言,只得趕緊跟了上去,其中兩位則忙去廚房弄些熱湯小粥。
一下午,小樓就和這娃娃泡在一起,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
從四大分行回來,冷如風因為衣上剛不小心沾到染布房的染料,所以回房換衣服──當然,心底多多少少是想看看她。
這幾天,他發現自己漸漸習慣她的存在,也越來越喜歡見到她,一反成親前對她的反感;
他實在沒想到他們竟能如此和平相處、相安無事。
豈料當他興匆匆的回到如風小築,卻不見她的蹤影。
“夫人呢?”他邊讓小廝幫他換衣,邊假裝不怎麼在意的間。
“夫人去看小少爺了。”
他聞言愣了一下,她去看那小子幹嘛?
糟糕!冷如風思緒一轉,雙眉不由得聚攏。婦道人家最愛胡思亂想,她要是信了流言,怕是漸入佳境的平靜生活便要付諸流水了。
換上乾淨的白長袍,他趕緊往東廂房去。
行至半途,卻見池旁亭上傳來笑語聲,走上前一瞧,就見他新娶的媳婦將那小子放到石桌正中,然後諄諄告誡。
“你不要亂爬,娘娘彈琵琶給你聽,好不好啊?”
那小子坐在石桌上笑著,胖胖的小手在空中揮舞,嘴裡呻呻呀呀的說些大家都聽不懂的話。小樓開心的摸摸他的頭,然後抱起琵琶彈奏起來。
她懂音律?冷如風可詫異了,他以為像她這般被長上縱容的女子,定是什麼也不懂!但聽她一曲彈奏下來,雖比不上宮中樂師,可也不差。
“好不好聽啊?”她抱著琵琶將粉臉往前湊,指著右臉道:“給娘娘香一個。”
冷如風才在心中笑她,這小子僅僅幾個月大,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沒想到那小子真的爬到小樓面前,湊上小嘴親了小樓一臉口水,然後還笑得亂開心一把的。
“哇,你好乖。來,娘娘也給你香一個!”她快樂的也回親他臉頰一下,一大一小和樂融融。
看樣子他是白擔心了。冷如風鬆了口氣,玩心一起,施起輕功無聲無息的到了亭裡小樓的身旁,俯身就親了她左臉一下。
“呀!色狼!”小樓被嚇了一大跳,還沒看清來人,右手便反射性的揮出去,打向那個偷親他的登徒子。
“啪”的一聲,冷如風左臉登時多了五指紅印。
巴掌聲過去,小樓方瞧清眼前那位“色狼”,她頓時俏臉發紅,手足無措,“這個……
你……對不起……我以為……怎麼會是你呀?“
冷如風咬牙笑道:“這裡是風雲閣,你是我娘子,除了我,還有誰敢非禮你?”這女人是笨蛋啊,竟然連他都打,還打得挺順手的。
“你……你也知道這是非禮呀?那……那我回手也是應該的啊!”小樓退了一步,不甘心的抓著他語病回話。
“我是你相公!”他親她本就是理所當然。
“那又怎麼樣?非禮就是非禮,是你自己說的嘛。要不然下次有人親我,那我是不是要站著讓他親呀?”她不悅的嘟著嘴,“那好,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