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醫生說要住院一週的,才住了半天就出院,也叫為我好?”肩膀上的傷雖然不致命,可傷口畢竟還深,在醫院裡怎麼也好過在他家,可那個男人就像個暴君,他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
所以,就算她現在膀子還疼得厲害,她也只能乖乖地聽從他的安排。
聽出她話裡的幽怨之意,林思暮一笑,又問:“如果讓雲小姐自己選,是願意住進大少這裡靜心養病,還是願意每天面對姚家那些人?”
有那麼一刻,雲薇諾整個思維都靜止了。
不過,也只在那一刻靜止,馬上便釋懷道:“你說的對,至少這裡清靜。”
雲薇諾一點就透,從不在那些無謂的事情上鑽牛角尖,這一點也是林思暮最欣賞她的。
不過,做為一個助理,她又不是媒婆,能點到為止地替說出這些話已經是她的底限,至於她老闆的那些彎彎繞心思,如果這位自己參不透,那……
不該說的已經說了,那麼該說的也該馬上說,陪著雲薇諾進入電梯後,林思暮又以專業助理的口吻對她說著大少親自吩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