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捏得這樣好,這個男人的*程度,簡直已經只能用反人類來形容。可是,他‘玩’的沒事,看的那些人都跟吃了春、藥差不多了。
一個個摟著自己的女伴就開始不規矩,更有甚者,已直接拖著女伴到角落裡複習他曾對雲薇諾做過的動作了。
“還好吧?”
明知道這是句廢話,可他還是笑著問她,問完,又不等她回答,只一本正經地捏著她襯衣的小釦子,一點一點地幫她朝上扣。
不過,除了被她咬開了那兩顆,這一次他是一路直接幫她扣到了頂,直接掩下了他在她姓感的鎖骨上落下的點點紅痕。
“大少……”
不知是誰啞著嗓子叫了她一聲,他不應,只扔下一句‘失陪了,大家好好玩’後,便打橫將雲薇諾抱了起來,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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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素來如此,我行我素到近乎狂傲。
明明說好了是幫她受那個‘罰’,結果,‘罰’的還是她。被他抱在懷裡,雲薇諾下意識地掛著他的脖子,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膛……
“你,放下我,放下我……”
男人沒有鬆手的意思,只站定了,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如果你可以自己走的話,我會放的。”
聞聲,她臉一紅,可還是執拗道:“我……當然能走。”
“真的能走?”
雲薇諾:“……”
還是被他看穿了……
因為,如果他現在真的放下自己,她可能真的沒辦法自己走。
知道他是調、情的高手,可只這麼三分鐘就把她弄得軟了腳的事實,還是讓她覺得羞澀無比。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無論哪個方面……
可是,在他剛才那麼跟她‘演’了一曲戲後,她原本應該是憤怒的,可是……
她卻窩在他懷裡,任由他最後將她放進了他那輛全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裡。
想下車他卻鎖了車門,她瞪著漂亮的大眼睛抗議,他卻盯著她的微嘟起來的小嘴,突然又一低頭便攫住了狠狠吻下去。
之前的環境讓他沒辦法盡興,可現在,升起車窗後那微暗的光線恰到好處。而她那張小嘴的餘味還在他嘴裡回香,他又怎麼還能忍?
控著她,他深深深深地吻著。
腦子裡似是空白,但那空白處卻又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是那天看到的那本白樺樹素描本,裡面的每一個自己,都是這個小東西偷偷畫的……
那種感覺,實在不用過多的語言,就能激起男人體內最深最深的欲。
無論她是出於什麼目的,無論她是畫來做什麼的,都只喚醒了他身體的某一種感覺,不要放過她,不想放過她,也不能再放過她……
“唔!你……放開我……”
自負的男人很直接,不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還勾著眉頭反問:“不喜歡?”
“你憑什麼總是這樣對我?”她用了一個總字。
對,總是,他總是這樣對她。
不分場合,不分地點,想吻就吻想親就親。如果她還是他的‘*’,那她自然什麼都隨他,可不是說好了以後再不相見的麼?
不是說好了以後再不相欠的麼?不是說好了要從此做路人的麼?他現在這樣又是要鬧哪樣?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擁抱和親吻,那是專屬於情侶間才應該做的事情麼?
他和她,根本連朋友都算不上,怎麼能做這些事?
“如果我說是情不自禁呢?”
雲薇諾:“……”
剎那便瞪大了眼,她被制在椅靠上,看著他的大眼裡寫滿了震驚。
那一聲玩味似的‘我愛你’,已是殺傷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