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用的對不對呢?”
聞聲,宋天燁淺而淡薄地笑:“唔!國王陛下的中文造詣真不錯……”
阿爾伯特:“……”
他說他得寸進尺,可沒想到,他竟連否認的意思都沒有。
那表情,彷彿在戳著阿爾伯特的鼻子說:我就是得寸進尺又怎樣?我就是得寸進尺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如此屈辱,阿爾伯特這輩子承受的已太多。
可當他登上如此高位,卻還是無法擺脫這種待遇之時,他整張臉,業已扭曲到變了形……
“宋先生,我勸你還是坐下來的好。”
不是宋天燁,而是宋先生……
終於掙回了自己應得的禮遇,宋天燁也見好就收。
慢慢轉過身,又慢慢走向阿爾伯特,當宋天燁終於坐了下來:“首相大人病重,說是小事不要去煩他,所以,國王陛下若有什麼問題,直接跟我談就好。”
國王接見,本該是任何臣民的無上榮耀,既然不以為榮,也絕對算不上是‘小事’。
“你……”
宋天燁如此囂張,就連國王身邊的近臣亦聽不下去,正要發怒,卻又被阿爾伯特笑著攔了下來。
隱忍十年,阿爾伯特的城府亦非凡人可比擬,微眯著狡猾般的眼,他亦淺而淡地笑:“首相大人病重,我實在不應該再讓他老人家勞累,所以,宋先生回去後可以轉告首相大人,明天的朝會,他不用來了。”
聞聲,宋天燁點點頭,還以一笑:“我也忘了告訴國王陛下,首相大人讓我替他跟你告個假,說是病重,這幾天他老人家就不理國事了。”
“不理國事?”
若無帝王師在側,阿爾伯特做什麼都只會是一片擁戴聲。
可若有帝王師在側,情況也會正好與之相反,無論他做什麼說什麼,群臣亦會觀察著帝王師的臉色來做出反應。
他是G國名正言順的王,可G國卻幾乎在帝王師哈迪斯的‘統治’之下。
縱然皇室中人強強聯手,最終還是將這王冠戴在了他的頭頂上,可帝王師的存在,卻仍舊令他如梗在喉。
若帝王師不入朝會,許多命令他都可以直接下達,對阿爾伯特來說,這已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無論宋天燁所說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也確實希望宋天燁所說,真的是事實。
只是,帝王師真的做得到?
阿爾伯特表示懷疑,宋天燁卻十分肯定:“當然,因為他老人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忙。”
更重要的事情……
對一國之相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比朝臨國事更重要?
更何況如今他與帝王師斗的如火如荼,“喔?說來聽聽……”
見已勾起了國王的好奇心,宋天燁故做神秘地對阿爾伯特招了招手,一幅讓他伸頭過來,他要跟他咬耳朵的表情。
阿爾伯特起初不太樂意,可看宋天燁那張一本正經的臉,他便又猶猶豫豫地送上了自己的耳朵。
他如此配合,宋天燁便很快壓低了聲音道:“這些都是貴國的機密,外人知道了不好,所以,我只能這樣告訴您了。”
聞聲,阿爾伯特凝起眼神,亦鄭重地點了點頭。
剛點完,宋天燁便突然放開了嗓門,大聲在他耳邊道:“首相大人說,最近被爆醜聞的皇室成員太多,請辭的重臣要員也太多,他得重視起來了。”
未料到他突然放大音量,阿爾伯特被驚得虎驅一震。
待回過神來,人已是勃然大怒:“宋天燁,你玩我?”
對其雷霆怒吼完全不放在耳裡,宋天燁只自顧地開口:“首相大人還說,那些人都跟他交了底,說是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有人拿捏著他們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