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抗議,林飛鷹冷冷喝道:“你閉嘴!”
玄北搖搖頭,他早就說過林總管這女兒缺管教,自己什麼身份地位都不知道,肖想公子這種極品也要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
“南瑾,算了,我也沒事,別為難他們。”流蘇輕聲道,她並不是裝什麼好心,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一個花甲老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可憐地哀求,不管林霜兒做什麼,畢竟是他女兒,看在他份上,她不想太計較。
林霜兒聽得流蘇求情,怨恨的眼光像是要殺人般直射向流蘇而來,嫉妒有憤恨,把這一切都怪在流蘇身上,公子從來不曾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南瑾冷笑,真是不知悔改!他最恨的就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知輕重顯得分外無知。
“由始至終就聽林總管在道歉,是你做錯事了麼?”南瑾冷冷地問道,大有不肯罷休的架勢。
“霜兒,快向蘇姑娘道歉!”林飛鷹一見南瑾口氣有轉機,臉色略松,趕緊催促林霜兒道歉,林霜兒滿臉不服,咬著牙,倔強地仰著臉,就是不肯道歉。
南瑾冷哼,金線手心就要挑了她手筋,嚇得林霜兒臉色發白,尖叫起來,“我道歉,我道歉!”
說不怕人,那絕對是騙人的!
流蘇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等著,不忍心看見林飛鷹為女兒愁白頭的摸樣,並不代表,林霜兒也能那麼便宜過關,本就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哪能讓林飛鷹代她受過。
林霜兒恨恨地瞪了一眼流蘇,都是嫉恨的色彩,咬著牙,非常不甘地道歉,“對不起,蘇姑娘!”
流蘇只是笑笑點頭,南瑾冷哼,擺手讓他們起來,林霜兒的手筋被南瑾的如意珠震得幾乎斷裂,林飛鷹扶她起來,就讓她的侍女扶著她下去,找大夫敷藥,他知道南瑾醫術高絕,而不敢勞煩他。
一場鬧劇就這樣平息,林霜兒臨走時,瞪著流蘇的眼光讓流蘇有些不安。
好強烈的恨意!
南瑾臉色一沉,林霜兒不甘地咬牙,匆忙下去,她一定要那個女人好看!
林飛鷹為風家堡勞心勞力一輩子,風家人對他非常不錯,這座馬場就是送給他的產業,讓他能頤養天年,他對風家堡也是忠心耿耿,並不會因為剛剛女兒一事對南瑾生出恨意,席間氣氛很融洽,似乎剛剛一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他還很開心地向南瑾報告了今天馬場的產量和他開擴的新馬場,又說了西域新來配種的汗血馬等事,毫無介懷,南瑾這是靜靜聽著,偶爾提提建議,這座馬場已經全權轉交給林飛鷹,屬於他的產業,他怎麼經營,其實無需向風家堡報告,可他還是本性老實,依然把每年利潤的一半所得交給風家堡,連玄北都稱他是奇葩。
“蘇蘇,多喝點湯。”南瑾淡淡地交代,湯水的營養價值比較高,對她身體比較好。
玄北眉頭挑得老高,又一項紀錄,他認識他快十年了,可從來沒從他嘴巴里聽到這麼有人性的叮嚀。韓叔也是嚇一跳,一口飯差點哽在喉嚨裡,這要讓老夫人知道了,估計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捶胸頓足了。
紫靈倒是一笑,一路看下來,她覺得這位冷漠的公子對她家小姐實在不錯。
林飛鷹經過剛剛一事,聰明地不敢多問流蘇的身份,只是熱情地交代她多喝點。
弄得流蘇一臉尷尬,她想不通,南瑾的話很平常呀,為什麼他們反應這麼奇怪?
“吃你的飯,別理他們!”南瑾雙眼冷冷地掃過玄北和韓叔,兩人立刻很溫順地低頭吃飯,看公子的戲,以後有的是機會。
一頓飯下來,倒是賓主盡歡。
晚膳後,紫靈扶著流蘇回客房休息。客房是林飛鷹帶人收拾好的,非常乾淨舒適,和南瑾只是在對門。
有侍女端來熱水,流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