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令為師失望,這份試卷不說舉人,就是會試中個進士也不難,此次鄉試案首就不說了,前十名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秦飛你就放下心吧。”
秦飛自然相信孫逸楷的眼光,自己摘抄的那兩份答案,在後世的明清時期也確實是中了舉人和進士的,但他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得意忘形,只謙遜的笑了笑。
“恩師,您過獎了,學生感覺在時文方面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需要改進磨鍊,今後還望恩師多多指點才是。”
蕭敬遠一聽,頓時不幹了,反駁道,“秦大哥,你謙虛那麼多幹什麼,舅舅可是很少夸人的,他老人家說你能中就能中,你再謙虛改進讓我這麼活呀!”
孫逸楷聞言,哈哈一笑,指著蕭敬遠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一天就知道玩,你不好好的學學秦飛,還好意思在這兒胡說八道,今兒回去給我做十篇時文來,我給你批改批改。”
蕭敬遠頓時面色一苦,求饒道,“舅舅,您老人家放過外甥好不好,寫十篇時文我會死的。”
蕭敬遠誇張的表情惹得屋內眾人哈哈大笑。
午後,秦飛和顧橫波辭別孫逸楷出了孫府,蕭寒煙姐弟也緊跟著走了出來。
四人走了一段,秦飛輕輕拉過蕭寒煙,“寒煙,我上次來看你不小心踩了你母親種的蘭花,她有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蕭寒煙今天在舅舅家,因為一直都是舅舅在唱主角,她還沒有和秦飛說上幾句話,此時見秦飛主動拉著自己說悄悄話,心中很是歡喜,只是口中卻不饒秦飛。
“飛哥哥你還說,母親可是心疼了好久,還把內院丫鬟都問了一個遍,寒煙差點就供出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小賊了。”
秦飛嘿嘿一笑,撓了撓頭,“對,我就是一個偷心的小賊,專門偷我寒煙的小心肝的,下次我還要來,你得等我哈!”
蕭寒煙心中甜蜜,但她也不想秦飛做得太過了,萬一被父親母親發現,那可不是小事,只假裝嗔怒道,“你敢,還有下次?哼,寒煙再也不理你這個小賊了。”
秦飛臉色一垮,可伶兮兮道:
“那,不許我去,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蕭寒煙一瞟不遠處的顧橫波,心中生出些許醋意,“飛哥哥你家裡不是有一個花魁嗎,想寒煙幹什麼?”
秦飛臉皮巨厚,“能一樣嗎?到現在我都連碰都沒有碰波兒一下,我和她可清白得緊,再說我不是想和你合練心法嘛!”
蕭寒煙看了一眼秦飛,知道他所言不虛,畢竟顧橫波當時可是重傷來著,秦飛能顧及女人的身體,體貼關心女人,她還是非常滿意的,只是現在能合練心法嗎?那可是要在做夫妻間的密事時才能修煉的。
想到此處,蕭寒煙臉色一片緋紅,羞得不能自已。
“飛哥哥你要死呀,還不給我滾回家去,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拉起蕭敬遠便落荒而逃。
秦飛一呆,怎麼回事?怎麼招呼都不打便跑了呀?
時間回溯到一天前。
江南貢院至公堂內一間小屋內,八名受卷官之一的蔡博拿著一疊厚厚的試卷走了進來。
蔡博,應天府照磨,從九品,三十七歲。
因為歷次南直隸鄉試,應天府都要負責除批閱試卷以外的很大部分,諸如監考,後勤、保障等輔助工作,應天府自然也就從府中抽調一些力量來應付此事,而蔡博擔任受卷管已經是第三屆了,工作倒也盡職盡責,無任何差錯發生。
不想前幾天,有人前來告知要關照某位考生,他本不想答應,奈何來人背後勢力驚人,完全不是他一個從九品芝麻小官能抗衡的,況且此事對於他一個收卷子的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也就勉強答應下來。
蔡博走到彌封官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