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嗎,怎麼這點苦也吃不下。”
蕭敬遠在聽了秦飛的故事,看見秦飛等人無私救人以及秦飛顯露的豪爽之氣的影響下,很是瞧不起自己平時的嬌生慣養,無所事事的小霸王行徑,一聽此言,惱怒反駁道:
“誰吃不了苦了,男子漢大丈夫且能遇難而退,走就走,誰怕誰呀!”
說完一臉挑釁的望著江斌。
秦飛見眾人皆無異議,“好,就這麼定了,蕭姑娘我和你去存放馬匹。”
“嗯,”
不多時來到一個驛站,女子道:“幾位在此稍候片刻,小女子去去就回。”
“蕭姑娘要不要小生陪你一起去?”
“不必勞煩公子!”
說完徑直牽著兩匹馬往驛站走去,只半盞茶功夫就見她從裡面走了出來。
秦飛迎上去擔心道:“蕭姑娘不怕驛站官吏驛卒貪墨你的馬匹?”
“他敢!”蕭敬遠傲然介面道。
秦飛一驚,這蕭敬遠口氣如此之大,也不知道是京城裡什麼人的子弟,在遠離京城也有如此氣勢,不過也不多想畢竟人有人道,鼠有鼠徑,作為同路朋友問多了反而不美。
於是一行五人也不耽擱往宜興方向急趕而去,待到日落時分,一問路,說是離一個叫潘家鎮的小鎮還有二三里路的樣子,眾人都面露興奮之色。
此時連續多日的大雨已於昨天停住了,六月的晚霞鋪在西面的天空映紅了半邊天,眾人在夕陽的餘暉下沿著一條河邊前行,由於連日暴雨致使河面高漲,幾乎淹沒了河岸小路。
此刻河面靜得有些怕人,完全沒有了先前魚蝦跳躍,鵝鴨遊弋的情形,心中很是奇怪總感覺那裡不對勁,情急之下趕緊一拉走在前面的女子的右手。
女子如同被蛇咬了口一樣急速縮回玉手,怒目道:
“你幹什麼?”
“對不起,蕭小姐,小生也是一時情急唐突了你。”
秦飛歉然道,“我只是感覺這裡有點不對勁!大家等一下!”
“哼,下次再是如此當心我斬了你的手。”
眾人也知秦飛不是信口雌黃的人,更沒有無故對女子動手動腳的習慣,此時聽了秦飛此言全都停住身形四處張望,蕭敬遠眼尖,大叫了一聲:“快看那裡有兩隻大眼睛在看著我們。”
眾人一看果然在前方五六步的草叢中,有兩隻泛著綠光的眼睛浮在水面上靜靜的瞪著眾人,秦飛一看好大一個青褐色的腦袋,足足有兩個人頭大,眾人大吸了一口冷氣,好大一隻鱷魚,看模樣估計有上百年之久。
如果眾人沒有發覺直接走了過去,鱷魚突然發難,那後果不堪設想,女子也捂著心口後怕不已,心知自己誤會了秦飛,於是輕聲對秦飛說了句對不起。
唐磊一見撿起一塊大石向鱷魚用力擲去,那鱷魚一甩頭輕鬆把石頭彈開了去,繼續虎視眈眈的望著眾人,眾人再是一驚,面對如此兇殘的怪物毫無辦法。
秦飛趕忙叫眾人稍微遠離一些道:“大家小心些,如此巨大的鱷魚尋常刀劍難傷,不可靠得太近。”
女子道:“我這把劍不錯,我去試試。”說完就準備上前去。
秦飛急忙攔住她,“要去也是我們男人去,蕭小姐在一旁掠陣即可。”
“掠陣,楚公子你道是行軍打仗嗎?”女子口裡雖如此說,但心裡還是極為受用。
秦飛拿著女子的寶劍小心謹慎的慢慢靠近鱷魚,當剩下兩步距離時,鱷魚突然扭身近兩米長的尾巴重重向秦飛掃來,眾人齊聲驚呼,秦飛奮力揮動寶劍向鱷魚尾巴斬去,‘鐺’的一聲寶劍如同擊在金屬之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震得秦飛右手一麻寶劍被蕩了開去,鱷魚尾巴繼續向秦飛掃來,秦飛大驚,握住寶劍矮身一滾逃出鱷魚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