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一樣!
不過,蒲英畢竟經歷了太多的大風大浪,很快就調適好了心情,擺擺手讓面色還有些尷尬的洪琳忙自己的去。
她則默默地走向門口,準備把謝治平放在門外的兩件行李拖進來。
李青青冷眼旁觀,心裡感到一陣快意——後門兵就別想在這裡受人待見!
她很快搶在蒲英前面,將門一下子拉開,走出去後,又突然回頭通知道:“對了,你們快點收拾,七點半集合去洗澡!”
說完轉身,卻不小心撞倒了蒲英的箱子,她跺著腳,回頭瞪視蒲英:“你怎麼搞的?箱子也不放好?”
蒲英已經看出來。這位學姐是在故意找茬了。
她也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靜靜地看著李青青。
“我說錯了嗎?”李青青對她沉默的抗議有些不滿,又瞪了她一眼。
但是一對上蒲英的眼神,明明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李青青卻忽然感到後背心涼颼颼的一陣發冷,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她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看——沒有吹風啊?
不知道自己剛才是被狙擊手的殺氣所傷的李青青,色厲內荏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蒲英不禁在心裡暗笑。
這才對視了一秒鐘,就受不了啦?真是——勝之不武啊。
她低頭看看那個被撞倒的箱子。慢慢地蹲下身去。
蒲英的姿勢很特別——腰部保持著正直。一手扶著沒倒的箱子。上身側斜著,另一隻手去夠那個箱子。
在行動上,她看上去位元殊情況的苗苗,彎腰撿個東西還困難!
洪琳聽到李青青的聲音。已經從門裡衝了出來,見到這情況,急忙上前來扶蒲英,“班長,我來。”
“我沒事!”蒲英堅持著自己將箱子扶了起來,然後提醒洪琳,“你剛才叫我什麼?”
“哦……我知道了,以後再不叫了。”
洪琳的臉色有點黯然。剛才和老班長重逢的喜悅心情,此刻已經消減了許多。因為她也看出了蒲英的處境不太妙。
她一邊幫蒲英推箱子,一邊低聲說道:“那個李青青,過幾天就回自己隊裡了,你不用太在意她。”
“嗯,我以後就靠你罩著了。”蒲英開起了玩笑。
“別這麼說。她們……其實也不難相處的。”
洪琳苦笑著,欲言又止。
蒲英根據過去了解的情況,再結合自己剛才的遭遇,已經感受到了地方新學員和戰士學員之間那道若有若無的鴻溝。
她可以想象,洪琳之前作為五隊唯一的戰士學員,恐怕也沒少受那些天之驕女們的擠兌。
現在,洪琳大概也剛剛和那幾位能做到睦鄰友好,自己還是別給洪琳添麻煩了。
蒲英是這麼想的,洪琳卻將照顧老班長視為義不容辭的責任。
進屋後,洪琳也不跟蒲英商量,直接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了那張空的上鋪,然後從被服櫃裡拿出預留給蒲英的那套新被褥,鋪在了自己原來睡的那張下鋪。
蒲英的腰部有傷,確實不方便住在需要爬高爬低的上鋪,所以她也沒有矯情,隨便謝了一聲後,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床鋪。
這一收拾,她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
正常人平時很難感覺到腰的重要性,這次腰椎受傷後,蒲英才發現——腰真的太重要了!
行走、負重、轉身、維持身體的各種姿勢……這些,都需要腰部來協調。它就像是運動系統的一個樞紐,軀體和四肢的大動作,幾乎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