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根燃了一半的蠟燭,喃喃道:“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唱得是哪出!”小秋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道:“唉,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你最近心情不好,蕭大夫也是這樣,每回來去都悶不吭聲的。你們倆準是遇上什麼惱人的事了!我一個小丫頭,不方便多打聽,但今日見你終於肯出門了,我這心也安生了不少,現在我只問一句,雨霏姐,這煩心事可是都過去了?”
我抬眼看她,笑著說:“小丫頭,跟了我幾個月,可是越來越機靈了!”停了一下,我又淡淡地說,“事都過去了,現下雨過天晴了!”嘴上是這樣講,心中卻暗想,這事真的都過去了嗎?恐怕沒有,於我,於四阿哥,來順的事都不可能這麼簡單,表面上了了,心裡卻始終留下了點什麼。
蕭烈對於四阿哥的怒而不罪表示出極大的不理解,他反覆追問我好幾個來回,也沒有得出個結論。不過見我安然無恙,這個結果他到也樂於接受。
來順已然進宮,是不可能見面了,但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不斷地縈繞在我腦子裡,有好幾個夜晚我都獨自跑到假山後的圍牆邊坐著,想著他告別時說的話,和跳下牆頭時的輕快樣子,那時的他應該是義無反顧,充滿嚮往的吧,可為什麼三天後,他又縮回原來的樣子,向命運妥協了呢?我想了好久,仍是沒有答案,只怕是自己太淺薄,始終看不懂他和四阿哥之間的那份情誼。
生活總在波折中渡過,一個大浪之後,我迎來了暫時的風平浪靜,眼下除了秦風,再沒什麼事要我忙的了。
正月二十八,赴約的日子。
我較之前提早了兩個時辰出門,天還大亮著就到了成心亭。第一次在白天來到這裡,感覺頗為不同,拱橋上不斷有行人走過,橋下還有個賣貨郎,擺了一地的雜貨玩意不停的兜售著,
幾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子圍在旁邊,嘰嘰喳喳的摸摸這個,動動那個。一派熱鬧的市集景象!
在這種氣氛的映襯下,成心亭也顯得不像往日那麼殘破了。我四下看看,秦風還沒到,傻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湊到雜貨攤旁,在那幾個小孩中間擠了個空子蹲下。
貨攤上零零散散的擺著布偶,風車,泥塑等小物件。乍一看,個個做得都挺精緻,我隨手拿起一個布做的小狗,問那攤主:“這個狗多少錢?”
攤主還未答話,身旁的一個小孩就朝我嚷開了:“那不是狗,是貓!”我一愣,又仔細看了看,嘴兩邊的幾根鬚子,和身子差不多寬,尾巴也是細長的,可不,還真是個貓,當下慚愧的笑了笑,自己也真糊塗,長了這麼大,連狗和貓都分不清了,還不如小孩呢。
就在傻笑的當口,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喜歡嗎,我買給你?”
一回頭,秦風正笑盈盈的站在後面,我連忙放下手裡的布貓,直起身來。
“不用了,我隨便看看。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笑著說:“剛到。”又指指貨攤,道:“你也喜歡這些小玩意?”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走到一邊之後,我又問他:“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地方嗎?”
“嗯。”他點頭,抬眼看看天,拉起我:“算起來也不早了,快點走吧,要不就趕不上開場了。”
“開場?什麼開場啊?”我跟著他緊走幾步,問道。
他側頭看我,頗神秘的笑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不解的皺皺眉,沒有多問,跟著他走。
他拉著我穿街過巷,七拐八拐的走了足有半個時辰,最後在一個熱鬧的茶館門口停住。
“到了,就是這兒。”
我仰頭看看,這茶館搭了二層,規模不小,�崤曝腋吒吖易牛�鮮槿�齟笞幀��袼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