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絲拽進小黑屋表白,那個經典的船頭抱,裸體畫像……然後蘭塞琳覺得自己的意識肯定飛了幾秒,恍惚間好像聽見了一聲長長軟軟的女人的叫聲。
羅絲的手“啪”地一聲打在汽車玻璃上時,她突然回過神來,只覺得身上又酥又軟提不起勁:“我怎麼不記得我家的這張碟是未刪節版本的?”
梅羅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尖尖的有點疼,還在喘氣:“親愛的,那是你的聲音。”
“……感覺有點丟人。”她漫不經心地在他背上摸來摸去,摸索著一節節數他的脊椎骨,面板當真好得能把手吸住,“你蝴蝶骨真漂亮,跟雕出來似的。”
梅羅從她身下把手抽出來撩起自己被汗濡溼了的劉海:“謝謝誇獎咯——手,硌著我了。”
最後那麼一點結尾就這樣潦草地維持著這種姿勢看了,期間梅羅又把她摁在沙發背上親了好久,最後喘著氣分開時倆人嘴都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電影如此這般也算是勉強看完,蘭塞琳躺了一會把梅羅推開準備去洗澡,坐起來時手上摸到個小盒子,拿到眼前一看:“這什麼?”
“啊,大概是從衣服口袋裡掉出來的吧。”梅羅在一邊抓著頭髮,“今天剛拿回來,本來準備給你的——剛忘了。”
蘭塞琳掰開一看,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編製成的指環——看起來是某種絲線經過了硬化處理,在陽光下泛著光澤:“這什麼配色,金黑?雖然你平時穿衣服還像那麼回事,但是我不該相信直男的品位的。”一臉痛心疾首。
“我說,女人看見戒指不是應該很高興很激動立馬喜極而泣嗎。”他翻了個白眼,“你也總是這麼不走尋常路。”
“就算是戒指,它也醜。”蘭塞琳說,“這麼樸素這麼醜,讓我連專門表示傲嬌的‘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都用不上好嗎。太醜了,你送戒指的姿勢不對,打回去重練。”
“而且這到底什麼材質啊——編織風早八百年都不流行了,你從哪個山嘎達裡來的?算了我聽說美國確實整個國家都很土,不怪你——大農村把一個英國人的品味變成了這樣,也是……雖然英國東西賊難吃但是至少品味還是有的啊。”
“這麼嫌棄就不要一邊說一邊往手上戴好嗎!”看他的表情簡直想跳起來揍她一頓,“你問材質……頭髮。”
蘭塞琳手一抖戒指差點順著動作飛出去:“我說過頭髮很噁心了吧!你故意的嗎!是不是我男朋友啊!”
“你不是說認識的人就無所謂嗎!”看她的動作乾脆自己接手硬往手指上套,“我的,我的啦。”
聞言蘭塞琳掙扎的動作才停了下來:“你不是金髮嗎。老實交代這看起來油膩膩的黑毛從哪裡來的,又是剪了那個女生的頭髮?”
“用油膩膩的黑毛形容自己的頭髮,你也是狠得下心。”終於強摁著套在了蘭塞琳的手上,梅羅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剪了我頭髮?”蘭塞琳嚇了一跳。
“趁你睡覺時剪的。”梅羅老實交代,看對方發青的臉色連忙乖乖補充,“就剪了這麼點。”比出小拇指五分之一的粗細度。
“本來就是短頭髮了你還來這麼一出……”蘭塞琳蹲在沙發上鬱悶,“難怪我說最近幾天用啫喱水定型時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是人家推薦我說頭髮編織品很有意義來著……你不喜歡?”他小心翼翼地問。
“你啊,真是。”蘭塞琳鬱悶了一會兒就把頭髮的事情丟開了,“你知道在中國把兩個人的頭髮編一起代表了什麼嗎?中國人很講情懷的,有些事情不要亂做。”
“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人家也是反覆問了是不是送戀人才做。你們的國家文化很複雜啊。”
“沒什麼。”蘭塞琳舉起戴著戒指的手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