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泱沒有任何準備，整個人已經被長孫景策抱進懷裡，有些粗魯，擁得她有些疼，唇被吮得酥麻。
從未見過他這般衝動的模樣，褚子泱雙手抵在他胸膛，就在她覺得呼吸都要被吸取光的時候，長孫景策停下了。
這種情況以往倒是有過，褚子泱淺淺呼了口氣，剛想開口，耳邊卻是傳來一股熱氣，“泱泱，可以嗎？”
嗡的一聲，褚子泱整張臉都熱了起來，“你不是說……”
不是說要等到成親？難不成這傢伙也是哄哄她說的好話而已？
長孫景策呼吸輕窒，“對不起，我想食言了。”
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褚子泱思緒逐漸回籠。
“怎麼了？是今日進宮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長孫景策稍頓，低聲詢問：“泱泱，可以嗎？”
現下他似乎對這件事尤為執著，褚子泱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看見長孫景策如此姿態，她的心早已軟得一塌糊塗，哪裡捨得拒絕半分。
隨著她淺笑點頭，長孫景策似是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將褚子泱帶入他的節奏中去。
或是頭回開葷，平日冷靜淡然的長孫景策顯然是食味知髓，拽著褚子泱折騰了大半夜。
褚子泱看著那窗外的天色從月色逐漸淡去，再這樣下去只怕晨光都要冒頭了，長嘆一聲，咬牙道：“你是想把一輩子的量都在今夜用完嗎？”
若是讓葉老知道他這般不知節制，只怕這葷也是嚐到頭了。
話落，緊隨著的是一聲綿軟的哼唧，惹得長孫景策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急切衝了線。
褚子泱也受不住他這般，身子跟著顫了顫，青蔥細長的指尖恨不得掐進他的肉裡去。
感覺到褚子泱的浮沉，長孫景策的吻落在她耳鬢，來回廝磨，又惹來褚子泱的低吟。
“泱泱，病秧子的體力如何？”
褚子泱咬牙，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床去，“好，好得很，滿意了嗎？”
長孫景策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臂間，“好好說話。”
濃濃的警告之意。
嚇得褚子泱認了慫，生怕再激起他那可怕的勝負欲，“哎呀好景策，你最好了，就饒了我吧。”
順利得了便宜，長孫景策滿意了，當即翻身躺在褚子泱身側。
一股涼意襲來，褚子泱打了個寒顫，長孫景策伸手拽過被子將兩人裹住。
“休息一會兒，等下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褚子泱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她如今是一動都不想動了，更別提出去。
長孫景策也不勉強，只說了句，“那就繼續，我還可以。”
約莫過了幾瞬，褚子泱手砸了一下床，起身將長孫景策從被窩裡揪出來，“去，現在就去！”
小半個時辰後，長孫景策和褚子泱穿著一身紅衣站在祠堂門口，褚子泱覺得自己五官都抽了抽。
腦袋微仰，看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耳邊響起他清澈柔軟的嗓音，“褚子泱，我們拜堂吧，當著我孃的面。”
因為這句話，褚子泱稀裡糊塗地被長孫景策帶著拜了天地和高堂，美其名曰，他是好人家的男兒，禮不可失。
好一個禮不可失，誰家成親是先洞房再拜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