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
“死有什麼好的,活著才有希望,不是嗎。”
他看著我的眼睛,似乎很愧疚,“可是,朱振豪有很多人,他現在知道了這裡,肯定會來的。”
我笑了聲,“人多又怎樣,當初在梧桐市的時候,林瓏不是人更多,我們不也一樣活下來了嗎啊,朱振豪那點人馬,我還不放在眼裡。”
的確不用放在眼裡,他就那麼點人,沒有槍械,就算再怎麼厲害也幹不過我們手中的自動步槍。
“你就好好休息吧,朱振豪既然把你給趕出來了,以後就住這裡吧,不過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千萬不要到一層去,明白嗎?”
他點點頭,躺在床上繼續休息。
離開他的房間,來到地面上,站在氣象觀測站的空地上,心裡有些亂。
“剛才莊浩晨的神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眼神中的那種恐懼也都極為真實,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他有些奇怪呢?”
我有些想不通,對於莊浩晨的奇怪感覺是從他剛才談到朱振豪開始,每次提及朱振豪的名字,他的眼神就會有一些顫動,我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正因為如此,我就覺得他很不真實。
他來到這裡也算是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朱振豪的人馬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攻擊也沒有任何的訊息,每天在周邊的巡邏更是沒有發現任何人和喪屍。一切再次歸於平靜。
在空地上發呆了十幾分鍾,郭義揚從下面上來。
“你不去照顧莊浩晨,怎麼來這裡了?”
我皺起眉頭,說道:“我總覺得莊浩晨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他拿著一張表,不時的看看天空,然後在表上記錄一些天氣。
我搖頭,“說不上來,只是一種直覺。”
他嗤笑一聲看著我,“直覺?直覺告訴你什麼了?”
我跟著他一起看天,雖然不知道他在幹嘛,但天上的白雲倒是挺好看的,“直覺告訴我不能相信他。所以我現在有些矛盾,他的恐懼不是裝出來的,但我還是感覺太假,不知道為什麼。”
“是不是你疑心太多了,因為朱振豪的事情,讓你不敢相信以前的那些夥伴了?”郭義揚說道。
我點頭,“有這個可能。”
“等會兒我去看看他吧,不過到時候你可別過來,不然的話會影像我的判斷。”郭義揚說道。
“看什麼?看他是不是真的?”我問道。
“不然呢?既然你看不出來,那我就去看看,至少我是個醫生,對心理上有些研究,總能把他心裡的一些事情給套出來。”郭義揚記錄完以後,看了眼上面的記錄,便是放下雙手。
我點頭說道:“那就靠你了,如果他真的是帶有目的來到這裡的,那就隨便你處置吧。”
郭義揚一笑,“只要你同意就成了。”
看到他這笑容,我頭皮有些發麻,如果莊浩晨來這裡的目的真的不純,郭義揚不會把他給……我不敢想象。
看到他手上拿著的表格,說道:“你這表格是用來幹嘛的?”
“記錄天氣用的。”
“你記錄來幹嘛?”我詫異的問道。
“沒事幹唄,找點事情做一做,你要是無聊的話也可以找點其他的事情做做。”
“我,能做什麼事?”
“隨便你啊,自己去找吧,別來問我。”他說完便是回到了地下實驗室當中去。
我看了看天空,咂吧嘴巴,“我能幹什麼呢?”
……
晚上的時候,郭義揚用對講機把我叫到了地面上來。
他站在氣象觀測站門前的空地上,我走了過去,看樣子他已經得知莊浩晨的情況了,所以才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