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串腳印說明了什麼?說明有人一直在醫院外面徘徊,肯定有著什麼目的。
我沒有出聲,更沒有開啟大門出去,而是轉身回到了第一幢大樓下面。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了。
在樓下等了一兩分鐘,郭義揚和陳心語就來了。
“什麼情況?”郭義揚一來就問道。
我搖頭,“不清楚,上面張呂莉說他們老師生病了,渾身發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希望你能夠上去看看。”
“渾身發熱?”郭義揚皺眉。
“嗯。”
“走,先上去看看。”郭義揚率先跑上樓去,我跟在他身後,陳心語跟在我身後。
我們一上來就看到張呂莉拿著拉住在樓梯口迎接我們。
“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快,我老師在房間裡面。”張呂莉焦急說道。
我們跟著她進入房間,裡面燭火通明,那個叫做孫宇的老師躺在地上,連載色燭光的映襯下泛白,整張臉上全都是汗水。潘之妤和陳佳亮守在兩邊,姚塍傑則是搓著毛巾給他擦汗。
郭義揚一進去,見到這情況就皺起眉頭,喊了聲,“都讓開!”
屋子裡的幾人為之一震,姚塍傑是直接退到一旁,兩個學生潘之妤和陳佳亮則有點不知所措。
張呂莉說道:“快讓開快讓開,人家是醫生。”
待得所有人都退開後,郭義揚才拿出口袋裡的手電筒,對著孫宇的眼睛照了照,然後拿出聽筒伸進他的衣服裡面,開始診斷。
藉著燭光我看到他越來越緊的眉頭。
沒多久,他就問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熱的?”
周圍幾人怔了怔,最後還是張呂莉說:“是從下午開始的,那個時候我們以為老師他只是發燒,可是後來他身上越來越燙,我們就覺得不對勁了。”
郭義揚點頭,問道:“原先他有沒有被喪屍咬過或者爪過?”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說道:“沒有吧。”
唯一的男學生陳佳亮說道:“我們過來的這幾個月沒有遇到多少喪屍,如果遇到多了我們就會躲開,沒有被喪屍爪過或者咬過。”
郭義揚疑惑起來,說道:“那就奇怪了,他現在的症狀就是在屍變。如果沒有被喪屍給爪過或者咬過,那就是他自己開始屍變。”
“啊!”張呂莉驚呼,“這,這怎麼可能呢。老師他怎麼可能變成喪屍?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蹙眉,自信郭義揚是不會弄錯這種事情的,他連李卓青和胡斐都能夠救活,這種診斷上的事情怎麼可能出錯。
不過我蹙眉不是因為張呂莉的懷疑,而是剛才郭義揚說的話。他說被喪屍爪過也會變異成喪屍。那麼我當初被喪屍給爪了,為什麼沒有變成喪屍?還是說郭義揚對我有所隱瞞?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等把孫宇的事情給解決了我再找郭義揚問個清楚。
郭義揚站起身來,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他現在的狀態的確是屍變。如果你們不想受到牽連,最好把他關在這個房間裡,反正他也撐不到明天早上。”
說完後,也不等他們幾人質疑,郭義揚就轉身離開,陳心語跟在他身後,我抱歉的看了眼張呂莉,然後就離開房間。至於他們怎麼處理是他們的事情,跟我們毫無關聯。
下了樓,來到走廊裡面,我就跟郭義揚說:“郭義揚,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郭義揚怔住腳步,“什麼事情?”
我看了眼陳心語說道:“陳心語,你先回去吧,我要跟郭義揚說點私事。”
“哦哦,好。”陳心語沒有抱怨的回到了第二幢大樓當中。
“你要跟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