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訝,說道:“走,我們快回去,這裡有些不對勁。”
也不知道這話她聽沒聽見,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是被我給拽著,走到一半才自己主動跟上來。回到醫院的後門裡面,我才鬆了一口氣。剛才在外面雖然沒有見到人,更沒有發現人影的蹤跡,但我卻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
“徐樂,你剛才,怎麼了?”陳心語看到我臉色不對問道。
我手裡還拿著那件從雪地裡面撿來的血衣,搖頭說道:“沒事。你先在這裡守著,有什麼事情就大喊,我把這間血衣去給郭義揚看看,然後再回來。”
她愣愣的點頭,不明所以。
我有些慌張的上了三樓,直接衝進郭義揚的實驗室裡面,也沒有敲門更沒有打招呼,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進了他的實驗室裡面。雖說他昨天晚上早就說過讓我別再來,但我現在必須過來。
血衣的事情,很重要。
郭義揚身上的白色衣服全都是鮮血,他看我衝進屋子裡面,瞬間就皺起眉頭,罵道:“你妹啊,不是讓你個笨蛋別來了嗎!怎麼還來!”
我提著手上的這件血衣,說道:“這個東西……”
“這什麼東西,跟我有關係嗎,滾!”
“……”我頓時無語,“你能聽我說完嗎,這件血衣是我從……”
“從你妹啊從,沒看到我正忙著呢嗎,滾出去,有事兒等我忙完了再說!”郭義揚毫不留情的說道。
看他如此我嘴角抽了抽,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幹活,繼續說道:“這血衣是我醫院後面的雪地裡拿來的,我只是想跟你說醫院外面真的有人在活動!”
郭義揚扭過腦袋:“有人就有人,跟我有關係嗎!這種事情要管你去管,別來煩老子!”
我瞪著眼,沒想到郭義揚會是這態度,既然如此那這事兒就我來管吧,悻悻的退出了他的實驗室,把血衣拿回自己的房間裡面放著,然後拿上床頭櫃邊的武士刀,重新回到樓下,來到陳心語身邊。
“郭醫生怎麼說?”陳心語問道。
我搖頭,“他現在正忙著,沒工夫來管這件事情,今天我陪你守著吧。”我說道。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這麼著急?”她繼續問道。
我蹙眉說道:“這事兒有點不好說。在半個多月前張呂莉他們來醫院的時候我就懷疑醫院外面有人埋伏,只不過當時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猜測。”
“醫院外面有人埋伏?怎麼可能?”陳心語詫異道。
想想看的確不可能,這裡有一個好好的小醫院在,幹嘛要在外面埋伏著受罪呢?
我說道:“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可能,可是你知道嗎,在那個孫宇死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醫院大門外有人影飄過,當時我還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可是我去門口看了看,門外的雪地上的確留下了一串腳印。”
“再加上今天我們在外面發現的那件血衣,我想也是潛伏在外面那夥人的傑作。”
“那他們潛伏在醫院周圍,到底想要幹什麼?”陳心語不解的說道。
“不清楚,也許是對醫院另有所圖,也許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我們得小心才行。”我緊鎖眉頭。
“嗯,那這件事情郭醫生他知道嗎?”
我一怔,說道:“這件事情我早就跟郭義揚說過了,現在他沒空來處理,我想他心裡應該有數。”
“嗯,只要郭醫生心裡有數就不會出什麼問題。”陳心語笑道,似是在安慰我。
我咧嘴苦笑一聲,跟她一起守在這後門口,差不多每隔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會在醫院周圍繞一圈,去往前門口看看情況,有時還會爬上圍牆瞧瞧周圍的情況,卻沒看到有人在醫院周圍活動。
不過更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