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壽還真有點肝火往上衝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李恪影響,還是怎麼回事,青春期騷動的內心讓秦壽有些小貓抓癢癢似的,身邊有那麼多美女,當了兩年柳下惠,現在是時候調轉一下,化身惠下柳了吧?
紫萱坐到秦壽馬車的車廂內後,伸直雙腿沒好氣地白了眼秦壽說道:“好吧,紫萱前來不是給你戲弄的,師叔叫紫萱前來找你,是洽談棉花之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嗯?你幹什麼?”
秦壽走到紫萱身邊,蹲下身子一手勾起她潔白的下巴,嘖嘖有聲地說道:“紫萱啊,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什麼你啊,我啊什麼的,都什麼關係了,還整得那麼陌生幹啥呢?好好,等你進了本少爺的大門,在慢慢調教你!”
秦壽剛說到一半馬上迎來紫萱怒視的目光,見好就收的秦壽鬆開勾住她的下巴,厚顏無恥地嘿嘿聲笑著,還沒有笑完馬上迎來紫萱一腳踹擊,屁股倒了個大黴的秦壽納悶地坐到一邊。
紫萱怒視著秦壽厚臉皮,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姓秦的,別以為背後有人罩著,紫萱我就不敢動手,我可沒有那麼多工夫陪你閒聊,棉花之事你打算怎麼合作法?還有。帶我去看看棉花,還要帶一些樣品回去給師伯看看!”
秦壽一手揉著剛才被踹的部位,在紫萱寒起俏臉之下,一臉納悶的表情說道:“行了,行了。知道了。真是的,談生意就談生意,有這麼暴力的嗎?車伕的,去楊悔那邊!”
秦壽想到棉花合作之事。忍不住納悶地問了出來:“嗯,對了,大姐還說了什麼?一次性全說出來吧,咱們都快成一家人了,咱也不能坑人。當然,大姐她也不能坑我,沒錢生意這麼賺?”
紫萱學著紅拂女的語氣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一樣,收購棉花分成三種品級,普通,中品,上品這三品種,價格現在暫時還沒有定義,按照記賬方式計算。等冬季到來看銷量在規定價格!”
“嗯?沒了?”秦壽傻諤諤地看著紫萱,直到她點頭的時候,秦壽一副被她打敗的表情,能在坑點不?還欠債畫押以後在結算?至於嗎?當然秦壽也知道紅拂女心中所想,棉花確實不怎麼好定義價錢。
現在秦壽自己都沒有辦法給棉花定義價錢。要是高了的話紅拂女肯定不樂意的,要是低了的話恐怕自己也不樂意,很糾結的問題,還是等看冬季銷售的價格在定義吧。秦壽對此也是沒有辦法抗議的事。
紫萱憋了眼秦壽鬱悶的表情,譏笑一聲說道:“怎麼?大商人。只是賠一點錢就那麼心疼了?你還是男人嗎?怎麼一點氣量也沒有?還沒有師叔大氣魄的手腕,真不明白你是怎麼起家的!”
秦壽在紫萱說完之後,驚呼一聲說道:“我靠?我是不是男人?要不你試試看?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吧,我怎麼發家不重要,問題是我現在已經發起家了,對了,紫萱,你家的那婢女哪裡去了?”
紫萱一臉怪異的表情看了眼秦壽,上下打量著秦壽怪異地說道:“咦?奇怪,你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了?你這麼上心秀珍幹什麼?不知道,別問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得~常言道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秦壽乾脆不出聲也不問了,坐在一邊納悶地發著呆,顛簸不平的道路馬車很快行駛到楊悔那邊,在車伕的稟報聲之中,秦壽落落大方起邀請紫萱下車去看棉花。
楊悔見到秦壽的馬車到來馬上屁嗔屁嗔地跑過來,經過秦壽一番大致說明來意之後,楊悔一臉驚異的目光看了眼紫萱,在秦壽催促聲之中,楊悔清醒過來帶著兩人去棉花儲存倉庫,棉花儲存倉庫距離種植地也不是很遠,就是那麼相隔幾步路而已。
三座臨時建起沒多久的倉庫裡,堆滿了全是白花花的棉花,紫萱手裡拿著棉花捻了又捻,秦壽看著她不懂裝懂的姿態,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