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我的名譽,小心我會告你毀謗的。”
“你小子還真是嘴硬,別以為你在埃及乾的那點破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就讓我給你拿出點證據。那個埃及公主可是都告訴我了,你當初……”
舒倫堡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七趕忙就捂住了舒倫堡的嘴,然後一臉不自然的說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承認了還不行嗎,你老還是嘴下留點德吧。”
舒倫堡看到劉七服了軟這才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有幹什麼好事,下次你要是再跟我得瑟,小心我給你寫篇稿子登到報紙上去。”
劉七一聽舒倫堡這是蹬著鼻子就要上臉,趕忙岔開這個話題“好了,老哥你這大老遠來這裡,不會真的是為我的家務事的吧。估計是出了什麼大事你才來找我的吧。”
舒倫堡卻有點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小子不要打岔,我這次就是專門為了你的問題來的。你說你幹什麼不好,你非得去俄國大後方去搞風搞雨,你難道以為俄國的子彈不是子彈嗎。害得我睡個覺都是提心吊膽的,我真是搞不懂了,安德里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劉七心道“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那被圍困在斯大林格勒中的二十多萬人的德國第六集團軍嗎”不過劉七嘴上卻說道“好了老哥,我知道錯了,你教訓的對,下次我一定提前通知你老人家一聲。”
“什麼?你還想有下次我說安德里你就不要再做夢了,估計你一回去你老媽就會讓你媳婦每天看著你的……。”
劉七被氣的鼻子都快歪了“我說你老哥老是拿著我的家庭說事,難道您每天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好了,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趕快告訴我你有什麼事吧。”
舒倫堡看了看左右“這個先不急,我還是給你先介紹幾個同事吧。”隨即舒倫堡指著身邊一個一身z著軍事常服,頭戴一頂船形軟帽,肩章上只是一個上士軍銜但卻有五六十歲的老兵說道“這位是我們黨衛軍唯一的一個裝甲軍的軍長,保羅…豪塞爾上將。”
劉七一聽舒倫堡的話險些沒有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劉七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跟後勤事務長有一拼的老者竟然是黨衛軍的上將。黨衛軍上將可不是普通的德國陸軍上將,那可是在德國僅次於希姆萊的存在,就連保安總局的局長也僅僅只是個黨衛軍中將的軍銜,可想而知這黨衛軍上將的軍銜該是多麼的高。劉七腦海中突出出現了一個詞語——武裝黨衛軍。
劉七趕忙對著保羅…豪塞爾上將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舉手禮,不過因為左手抱著風水,這個舉手禮顯的有些不倫不類。
保羅…豪塞爾上將一臉笑容的對著劉七說道“安德里,都是自己人,不要這麼見外,以後要是再戰場上你可千萬不要對我敬禮,那可是會引起蘇軍狙擊手的注意的,我可不想嘗一次子彈的味道。”
劉七趕忙說道“是,將軍。你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裡。”
保羅…豪塞爾上將又指著身後的幾個也是身穿常服的軍官說道“這幾個人都是我手下的師長,他們聽說大名鼎鼎的英雄從莫斯科凱旋了,都非要跟著我來認識你一下。我這才冒然來了,希望安德里你不要見外。”
劉七一聽心裡頓時就翻騰了起來。因為劉七別的不知道,黨衛軍裝甲軍還是清楚的,因為這是由帝國師、骷髏師、警察師三個黨衛軍王牌組成的部隊。此時黨衛軍的編制還遠遠沒有到達後來那種規模,這三個師可是名副其實的根正苗紅的德國武裝黨衛軍,遠遠不是四四年以後那種遍地都是,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雜牌武裝黨衛軍部隊。
還沒等劉七敬禮呢,三個師師長就把劉七給圍住了“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