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槍的原因。
最初時傷口也並不是很嚴重,只是個貫穿傷而已,軍醫就給崔可夫包紮了傷口,並且給崔可夫注射了從美國進口的盤尼西林。但是這半個月又是行軍又是捱餓的,崔可夫的槍傷就開始發作了起來。在山裡的時候,崔可夫還能憑藉著一股子豪氣,哪怕傷口疼痛也能忍著,而且還堅持帶著部隊追擊這劉七的蹤跡。可是一到這獵鷹村之後,崔可夫傷口就出現了惡化的情況,開始發炎並伴隨著高燒,同時還出現了昏迷的現象。
也就是因為崔可夫病倒了,失去了指揮蘇軍純步兵的這三個師的才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崔可夫手下的人一面派人收集食物,一面派出了聯絡人員去附近的友軍那裡請求車輛支援。
不過好在隨軍的軍醫還攜帶了一些藥品,再給崔可夫注射了盤尼西林之後,就在一間房間裡讓崔可夫休息。整整一天以後崔可夫的燒才退了下來,人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水,給我點水喝。”崔可夫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看護崔可夫的勤務兵趕忙給崔可夫用茶缸給崔可夫到了點熱水,用手試過溫度之後才送到了崔可夫的嘴邊。喝過水之後崔可夫說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昏迷了多久。”
崔可夫的勤務兵說道“司令員同志,現在是二號的晚上了,您已經昏迷了昏迷了三十個小時了。”
“三十個小時……”崔可夫不由得心中一陣的苦笑。崔可夫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躺下竟然就躺了三十個小時,崔可夫想起自己給自己來的這一槍就感覺到冤枉,要是知道朱可夫不會處罰自己的話,那自己何苦要給自己來這一槍啊而且崔可夫是一想到前幾天自己被德軍打的落花流水就氣都不打一處來,二十多萬部隊竟然連兩萬多德軍都沒有擋住,這人簡直都丟到家去了。
“現在部隊情況怎麼樣,跟指揮部聯絡上沒有。”崔可夫問道。
“司令員同志,你昏迷過去之後,近衛第33師的維查克少將就擔任了臨時指揮官,他昨天已經派出了通訊連的幾名同志去跟指揮部彙報了。但是道路還不是很好,我想他們估計暫時還回不來。”崔可夫的勤務兵說道。
“噢,這樣啊。你現在就去通知一下維查克少將和其他的幾個師級的軍官,讓他們到我這裡來一下。”隨後崔可夫又說道“還有,你現在去給我搞些吃的來。我感覺我現在餓得頭都有點暈了。”
功夫不大,幾名軍官就來到了崔可夫這裡。不過崔可夫想要犒勞一下自己胃的問題卻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因為他的勤務兵只是給他搞來了一塊已經快要成為古董的巴掌大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圓形物體,崔可夫咬了一口差點連牙都沒有給硌掉。
崔可夫本來就心情不太好,這下更是火冒三丈“你給我搞的是什麼東西,這玩意能吃嗎,你的良心是不是都讓狗吃了,要不然你怎麼會搞這個比石頭還要硬的東西給我吃。”
崔可夫的勤務兵是滿臉的委屈,但是面對自己老大的批評又不能還嘴。這時近衛第33師的維查克少將趕忙說道“崔可夫同志,您不要發火,我們已經派人去請求支援了,我估計很快就能有食品運過來。”
然後維查克少將又轉臉對著崔可夫的勤務兵說道“士兵,你怎麼就不能想想辦法呢司令員還在生病,你就不能把食物搞的軟一些嗎。去,你現在去把食物煮一下,然後再拿來給司令員同志吃。”
崔可夫頓時就被搞的沒有了脾氣,看來最終還是隻能用哪個硬的跟石頭都有一拼的玩意充飢。不過崔可夫也知道部隊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斷糧了,於是崔可夫就說道“算了,也不用費哪個勁了,我估計就是煮過那玩意也軟不了多少。我還是忍忍吧。”然後崔可夫又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說說部隊現在情況怎麼樣。”
幾名軍官一聽這個問題,頓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