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推拒著他,卻怎麼也分不開他們之間緊密的距離。
她的身體發燙、她的心跳加速、她的心緒紊亂,她不再像她自己,也忘卻了她的詭計。
當他的大手猛地自她衣服下襬探入,她陡地一震。
“別這樣,我怕……”為了貫徹自己的計畫,她繼續扮無辜、裝溫馴。
她的軟軟拒絕讓他的情緒更是高漲。
怕什麼?不是她起的頭嗎?是她那曖曖昧昧的嬌態惹得他慾火高漲,是她那欲拒還迎的肢體動作誘惑著他……
“不要這樣。”她壓抑著想狠狠推開他的衝動,生怕一露出本性,她的詭計就泡湯了。
“我要。”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燃燒著。
她的心一悸,身子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別……”
“別什麼?”他的聲線低沉得讓她心驚,“你已經是我的了。”
他不喜歡她拒絕他,尤其是在他從她口中確認她曾經屬於別的男人之後。如果她曾接受了其他男人,何以不能接受已經是她丈夫的他?
像是為了封堵住她的拒絕似的,他強悍的唇狠狠地、重重地吻著她顫悸的唇。
什麼“你已經是我的”?她最討厭他說這句話。
如果他說“我喜歡你”,甚或是“我愛你”,她或許會感動得對他獻身也說不定。但,他老是像在宣示領土權似的,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她想狠狠地推開他,但此刻,雜誌上的那一行字又鑽進了她腦裡——
你在他箭在弦上的時候拒絕了他,那你就擁有了權力。
對,她要報復他、懲罰他,她絕不讓用錢買了她的稻川家及他得意,即使稻川家堅持娶她為媳的理由很痴情、很動人。
忖著,她停止了所有的抗拒,柔順溫馴得像只被馴服的小母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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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片輕含著她的唇,似是齧咬,又似吮吻般的撩撥著她。她隱隱覺得被他吮含著的地方一陣酥麻。
好舒服……她一震,驚覺到自己竟有那樣的感覺。
該死!她暗咒著自己,然後又軟軟地推拒著他。
“不要……”
他對她的拒絕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動作更加的堅持強勢。
那強勁的手臂、溫暖的胸膛,還有那狂熱的激吻讓她無法思考,只能以本能及僅剩的一點點理性回應著他。
對他,她絕不是沒有反應的。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也渴望著他。
但不行,想到他娶她娶得如此不甘不願,又跟其他女人牽扯不清,她就難過得不想把自己交給他。
“不……”好勝又倔強的她決意要扳回一城,她一定要教他因為箭在弦上卻不能發射而懊惱無力。
可是,什麼時候是她堅決拒絕他的好時機呢?所謂的箭在弦上,又該是什麼時候?
現在?還是,要再等一下?
“小悠……”明明感覺到事有蹊蹺,真吾還是無法自拔地想擁有她。
管她想什麼、管她計畫著什麼,反正她是他的妻子,而他瘋狂地想得到他的妻子。
“悠……”他的唇片緊貼著她的耳際,“你喜歡我嗎?”
“咦?”她一怔。他好像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他吮吻著她發燙的耳垂,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他知道她嫁得勉強、嫁得不甘心,而且她一直不喜歡他。但現在她對他究竟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
他不在意她嫁得多不甘不願、不在意她跟其他男人的過去,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