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相比我們太幸運了。”
司徒怡衝葉濤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果不是他當時的堅持自己已經跟那些人一樣歸西了。可葉濤卻絲毫不領情。他陰沉著臉:“不要高興的太早。說不定我們只是多活一個禮拜而已。”
輕熟美女心說你也太能破壞氣氛了吧。葉濤沒理會她給蘇杭的留守人員打了個電話。“魏主任,相信你已經看到新聞了吧。飛機不能坐了。我們現在正在高速公路上。大概要明天深夜才能趕到。”
“我剛看到新聞的時候還擔心你在商場裡面。沒想到你真在裡面!”魏萍的語調聽上去心有餘悸。
“不過這些沒用的。因為我們沒能破解病毒又有一百多名華夏人死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必須在下週寒潮到來之前破譯病毒。我打電話過來除了告訴你我們回去的時間比預期晚之外還有關於實驗室的溫度。因為……”
葉濤收起電話發現司徒怡正玩味地打量著她。葉濤反問道:“你這麼瞅著我做什麼。我臉上也沒長花。”司徒怡面露微笑。可在這樣的局面下笑容註定只是一閃即逝。“你不用故意裝作對那一百多名死者毫不在乎。壓抑情緒對即將到來的工作並沒有好處。”
被猜中心事的葉濤目光躲閃。他問道:“你到現在還沒說呢。為什麼不留在渚州非要跟我們一起回蘇杭?”“我覺得多一個小白鼠對你們研究病毒可能會有幫助。這個理由怎麼樣?”
葉濤沒有答話。半晌他才說了句:“好好休息吧。等到了蘇杭可就沒這麼悠閒了。”
葉濤和羅麗討論疫情的時候司徒怡這個門外漢完全插不上話。可她並沒有休息。而是一直好奇地觀察葉濤臉上的細微表情。她慢慢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膚淺。他大多數時候都沒心沒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也會為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自責;他在別人都一本正經談論事情的時候經常嬉皮笑臉、插科打諢,但真正關係到人命的時候他卻比任何人都要認真嚴肅……
“真是個古怪的傢伙!”這是司徒怡迷迷糊糊睡著之前得出的結論。
司徒怡睡著之後沒多久羅麗眼皮也開始打架了。葉濤幫她按摩了一下幫助她更快進入睡眠。等二女都睡著葉濤拉開簾子朝外面看了眼。車外萬籟俱靜。已經是凌晨了。葉濤卻睡不著。他本想打坐休息。可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葉濤索性用中空的銀針接了一些血研究起來……
司徒怡醒來的時候發現空著的座位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片。上面都滴著一兩滴血。葉濤耐心分析每一份樣品。司徒怡好奇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葉濤專心工作竟然沒注意到司徒怡已經醒來。他從旁邊抄起一包食物遞過去。“剛剛司機路過服務站買的。從昨天下午就沒吃東西肯定餓了吧。隨便吃點。還要十幾個小時才能到蘇杭呢。”
司徒怡接過食物吃了起來。可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葉濤的工作。她不時提出問題。“你用眼睛能看出兩份血樣有什麼不同嗎?”“你幹嘛用舌頭嘗血樣。好惡心!”“你……你瞪著我幹嘛?”
若不是因為這輛車是司徒怡的葉濤就翻臉了。“吃東西不要說話!”司徒怡輕哼一聲表示不滿。在她吃東西的時候葉濤卻主動解釋起來:“這幾分血樣分別是我的,司機的以及服務站上工作人員的。我正在試圖找出辦法透過血樣分辨一個人是否是病毒攜帶者。”
司徒怡點點頭。“這樣呀。有結果了嗎?”
葉濤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司徒怡很識趣的沒有再多嘴。沒多久羅麗也醒了。她對這些血樣的興趣明顯大過食物。她嘰嘰喳喳提出了一大堆可能有效的檢測方法。最後還是葉濤喊停了她:“你說的這些檢測方法都得到蘇杭之後才有辦法。你先吃點東西吧。我可不希望我的‘小白鼠’還沒到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