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難道沒有事情我就不能過來了?”衛月淑反問道。
葉濤餘光下意識瞥了眼後面的客房。冰山美人正在那個房間修養。衛月淑捕捉到葉濤的小動作。她瞅著葉濤身後的門,問道:“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該不會是在客房裡藏了女人吧。”
葉濤老臉一紅。金屋藏嬌就算了。還被人老媽逮了個正著。饒是葉濤臉皮再厚也有點發燒。幸運的是衛月淑對葉濤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她揶揄一番便終止了這個話題。葉濤不敢想象這時候要是冰山美人推門出來會多麼尷尬。他拉著衛月淑走出院子。“衛阿姨,你剛剛說你是陪其他幾個家族的人來的?正好,領我去見見世面。”
衛月淑調笑道:“看你緊張的。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說話間衛月淑又瞥了眼客房半掩的窗戶。葉濤心都快跳出來了。直到走出後院葉濤才長舒了一口氣。兩人來到前廳。葉濤一進門就愣住了。衛月淑的客人他認識!
縉雲家二少爺面朝他而坐。看到葉濤的時候縉雲清臉色很差。顯然還在記恨去年的事。
葉濤的目光從縉雲家二少爺臉上掃了一眼沒有停留落在背對他的女子身上。女子穿著一件素雅的道袍。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在背後。雖然沒有看到正臉,不過仙風道骨之氣已然撲面而來。
葉濤剛準備打招呼。忽然發現縉雲舞手中攥著佛珠嘴裡唸唸有詞。葉濤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打擾了人家唸經就太唐突了。葉濤轉而衝縉雲清點點頭。“縉雲少爺光臨寒舍。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勿怪。”
縉雲清有些傲慢的“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客套幾句的意思。在他看來葉濤不過是一介平民。這兩年雖然讓許多人刮目相看。但平民就是平民。永遠不能跟他這樣的貴族子弟相提並論。
葉濤的師父是衛月淑的恩人。葉濤也是柳家的貴客。縉雲清的輕蔑態度讓衛月淑秀眉皺了起來。葉濤面帶微笑衝衛月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大不了的。葉濤接過服務生的茶壺走過去。“來者都是客。來,縉雲少爺嚐嚐我剛剛弄來的特級龍井。”
縉雲清擺了擺手。“不必了。蘇杭龍井味道怪怪的我喝不慣。我自己帶了極品大紅袍。讓你們這兒的下人給我弄些好水泡。別糟蹋了我的茶。”衛月淑臉色更難看了。她是愛茶之人。縉雲二少爺已經不單是侮辱葉濤。連蘇杭也一道羞辱了。她正準備說什麼葉濤不露聲色衝她擺擺手。一個驕奢慣了的大少爺而已。犯不著動氣。
這時,一直在撥動佛珠的縉雲舞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
縉雲清一愣。趕忙接過茶杯一飲而盡。“龍井是好茶。我怎麼會嫌棄呢。剛剛開玩笑的。葉小弟不要見怪。”
葉濤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沒有入心。倒是衛月淑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茶是用來品的!”
縉雲清餘光瞥了眼縉雲舞。見她又開始唸經才長舒了一口氣。但他已不敢再像剛剛那樣鼻孔朝天了。葉濤衝縉雲舞感激的點點頭。也不管她看到看不到。
“葉小弟,我和我姐姐此行……”
“縉雲少爺直接喊我的名字葉濤就行了。”
縉雲清輕咳兩聲。“嗯,葉濤。我跟我姐姐此次來蘇杭是受家裡所託前來參加一年一度的古武大賽。今年古武大賽同往年截然不同。關於比賽的規則還請葉小……葉濤你能提前告知一二。”
葉濤餘光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