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同伴用蹩腳的華夏語嘲諷道:“你以為殺了我們的人可以活著離開嗎?”
“我只想和他說句話。”葉濤指著那個開車撞傷裴心欣害得她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傢伙。“你知道你還有你的這些同伴為什麼今天要死嗎?”
“你認識那個女交警?”
葉濤見對方知道自己的目的便好辦了。他鬼魅般速度靠近,一閃身所有的槍全都射空了。這些土槍顯然都不是自動武器。毒販射空後紛紛丟下槍掏出各式兇器。復仇的葉濤像撲入羊群的惡狼一般大開殺戒。現場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所有人都倒下了。只有那個開車衝卡撞傷裴心欣的毒販一個人站立。他雙腿不停顫抖、眼睛充滿了恐懼。“你,你,你是人是鬼?!”
“原來你會說華夏語呀。還挺溜。”
“兄弟,樓上是我們這趟帶進華夏的‘貨’。數量和品質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帶上貨離開。我保證不會有道上的同行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如果我撞傷的那名警察是你朋友我向你道歉。”
葉濤臉色越來越沉。“你覺得錢可以收買我朋友的命嗎?”他猛的上前一腳將這名毒販的膝蓋踩在地上。一陣殺豬一樣的叫聲從他嘴裡傳了出來。葉濤一根銀針扎入他的腮部。世界又安靜了下來。葉濤又是一腳。他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兩條膝蓋怪異的扭曲拖在身後。表情痛苦、五官扭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葉濤很想直接了結這個人渣。但是他想這事應該交給裴心欣的哥哥來做。他腦袋探出窗戶外衝裴鈺招了招手。遠處的裴鈺等得心急如焚。他看到葉濤平安無事長舒了一口氣從躲藏的草垛後露出了頭。
遠處的山坡忽然閃起兩點亮光。電光火石間葉濤將腦袋從窗外退了回來同時示意裴鈺躲回去。可是已經太晚了。槍聲傳來,一枚狙擊槍子彈幾乎擦著葉濤的鼻尖飛過。熱氣燒的葉濤鼻尖火辣辣的疼。而遠處的裴鈺則沒有葉濤這樣敏銳的反應。一枚7。62mm口徑子彈貫穿他的胸腔。裴鈺還保持著跑向葉濤的動作筆挺的倒了下去。
葉濤眼睛完全紅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被擦面而過的子彈刺激還是因為裴鈺中彈。
數百米開外的一個山包上。兩名外籍僱傭兵身著全套作戰服趴在土坡上。一人用英語罵道:“**!他怎麼躲過去的。”他的同伴嘴裡嚼著口香糖十分輕鬆。“我的目標已經over了。要我等你多久?別耽誤我去酒吧泡華夏妞。”
“白痴,你的那個目標一分錢都不值!僱主要的是這個傢伙的腦袋。給我瞪大眼睛。咦,那是什麼東西,野兔嗎?”觀察鏡裡一個影子以s形走位疾速靠近。“**,**,那傢伙發現我們了。快走!”
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在蘇杭郊區展開。兩名身經百戰的僱傭兵起初還想開槍反擊。但意識到對方身手敏捷不可能射中後他們就埋頭跑了。他們本以為靠他們出色的體能很快就可以甩開那個傢伙。他們不會相信葉濤曾為了過年的狼肉大餐一人追逐一個狼群足足兩天兩夜!
“我們是僱傭兵,拿錢辦事。這是錢。你拿去我們兩不相欠。”兩名氣喘吁吁的外籍僱傭兵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發表其他遺言了。
結果了這兩名偷襲者之後葉濤打了個電話讓姚四海把裴鈺送去醫院。雖然他清楚這個為妹妹報仇的男人已經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葉濤收起電話後看了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