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朦朧的裴心欣摸來摸去:“槍呢,槍怎麼找不到了。明明剛剛還在呢。”葉濤瞥了眼放在床頭櫃上的槍嘆了口氣:“大小姐,你從頭到尾就沒碰過你的槍好不好。那是我的槍!”
被裴心欣一頓折騰之後葉濤也沒了再吃豆腐的心思。他把暴力女警花剝了個精光丟進浴缸。溫水讓裴心欣安靜下來。她滿臉潮紅似乎很享受,沒會兒就傳來平穩的鼾聲。儘管如此葉濤還是不太放心。他將裴心欣安置到床上之後自己裹了張床單睡在沙發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有司徒家的豪宅不住結果跑來伺候這位醉酒的母老虎。”
如果有旁觀者肯定會大罵:你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次日一早裴心欣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伸了個懶腰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再看一下週圍的環境。還好是在自己住處。裴心欣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記起昨晚的事情。裴心欣環顧四周,葉濤早已離去。“那傢伙沒對我做什麼吧。”裴心欣懷著忐忑的心情扭動了一下大腿。並沒有異常。她慶幸的同時卻隱隱有些失落。“這個傢伙,平常那麼禽獸。怎麼到關鍵時候卻選擇禽獸不如。”
裴心欣一低頭髮現床邊留了一張紙條。“你醉的不省人事吐的到處都是,我幫你洗了個澡。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順便一提,你胸口的爪痕是我抱你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暴力女警花噗一下笑出聲來。她懷著複雜的心情朝胸口瞥了眼。果然隱隱能看到幾道紅印子。“真是個禽獸!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在幹嘛。居然捨得丟下我跑了。肯定是跟別的美女約會去了。哼,這傢伙身邊怎麼那麼多美女。”
跟美女幽會?要是葉濤聽到裴心欣這話就直接翻臉了。你問他到底在幹嘛?他現在在當搬磚工呢!
清早,葉濤從裴心欣住處回去之後本想安安心心補個覺。誰知道司徒家此時卻成了片大工地。他的老鄉駱可可身穿工裝、戴著安全帽正抓著圖紙大聲吼叫。葉濤停下車。“駱可可?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吼人啊。真看不出來。”
駱可可看到從車裡走出來的葉濤有些不好意思。“葉老師你也來渚州啦?讓葉老師看笑話了。我吼也是被這些工人逼的。明明都已經告訴他們今天任務量大了。竟然只來這點人。說是另外一處工地在澆混凝土人走不開。真是氣死我了!”
葉濤瞥了眼工地。偌大的工地只有零零星星五六個人。砌牆的師傅時不時都要下來自己攪拌水泥。身兼設計師和現場管理的駱可可急得夠嗆。這樣爬上爬下耽誤時間不說安全也有隱患。她衝一個看上去是分包商的人吼道:“你就不能多找點工人來嗎?臨時找的也行。只要能幹活。”
“沒辦法啊,現在工地都在趕工。我上哪兒找人去。駱設計師你歇歇吧。這裡我盯著就行了。”“你盯著?工期延後你負責嗎,出了安全事故你負責嗎?我不管你怎麼辦中午之前給我再找點工人來。否則你就自己上。”
葉濤在旁邊想要等駱可可忙完聊幾句。可她到後面竟然拉著分包商一起幹起了活。葉濤忙走過去:“喂喂喂,大設計師你這又何必呢。你這雙手是畫圖的。這種活不適合你幹。不行就我來吧。不就搬磚嘛。”
“那多不好意思……”駱可可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露出手心。只是搬兩塊磚就把她白嫩的手磨破了。葉濤脫下外套接過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