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沒有嗎?那……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是要搭船?”晨晨狐疑地問。
伯恩奇怪地瞥她一眼。“誰說我們要搭船?”
晨晨眯了眯眼。“伯恩,雖然我會游泳,但是,我並沒有把握能夠一路游到英國去而不淹死!”
伯恩愣了一下,隨即失聲大笑。“沒人要你游到英國去,我們是要搭乘私人客機,明白了吧?”
“私人客機?”晨晨驚訝地盯著伯恩上下打量一眼。“你的?”
“NO、NO、NO!”伯恩搖搖食指,繼而往瑟洛凡那邊一指。“他的。”
更驚詫的瞪住正忙著和兒子爭執著什麼的瑟洛凡,“他的?”晨晨低喃。“我怎麼不知道他那麼有錢?”
伯恩微微一笑。“那很重要嗎?”
“是不重要,但是……”晨晨有些困擾地抓抓頭髮。“感覺很奇怪就是了。”
之後上了飛機,從來沒搭過豪華私人客機的晨晨開始在飛機上到處探險,駱偉翔也想跟去,卻被瑟洛凡叫住了。
“幹嘛,老爸?”駱偉翔不耐煩地直往晨晨消失的樓梯望去。“我也要到上面去看看嘛!”
瑟洛凡先瞄一眼駱偉翔的淡金色頭髮,在他和晨晨結婚前,他就逼著她們母子把頭上的孔雀羽毛洗乾淨了;接著,再往下打量他的T恤和牛仔褲,至少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也沒什麼破洞,瑟洛凡安慰自己。但是……他瞥向兒子兩耳上的耳環,駱偉翔說什麼也不肯拿掉,只同意換副小的。
算了,一步一步慢慢來吧!
瑟洛凡整了整臉色。“傑士,”這是駱偉翔登記有案的英文名字。“到了英國以後,不要再叫我老爸了。”
駱偉翔雙眉驀揚。“不要叫你老爸?那要叫什麼?老頭子?”
瑟洛凡神情一沉。“叫父親!”
駱偉翔愣了愣,隨即失笑。“那叫爹地好了。”
瑟洛凡搖搖頭。“叫父親。”
駱偉翔歪著腦袋睨他兩眼。“瑟洛凡?”
瑟洛凡雙眸一瞪。“叫父親!”
駱偉翔眨眨眼。“阿凡?”
“叫、父、親!”
“凡凡?”
瑟洛凡嘴一張,正想發火,卻發現自己已經沒力氣跟他爭辯了,甚至連話都講不太出來了。
這一個多月來,他歷經的大小戰役只能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而敵人卻只有兩位——他的妻子和兒子!他們簡直就是他的剋星,幾乎每一件事都要跟他爭辯到底。
頭髮、耳環、服裝、言行舉止,甚至是那隻貓咪、那盆火鶴紅、那幅印象派畫,還有她的工作、他的在家上學、她的惡作劇、他的打工、她的……
每一仗他都得卯上全副精力去應付,一向以冷淡自持的個性自傲的他,在這一個月內,陸續領悟了咬牙切齒、暴跳如雷、火冒三丈等等名詞的真義,也充分把它們發揮出來了。
一旦面對她們母子,他就自然而然地忘了何謂自制,而成為一個說不上兩句話就會情緒激動得像個瘋子的暴君。
他覺得僅僅一個多月,就足以讓他老上一百歲了!
不過,昨夜那個甜蜜熱情的小敵人也給了他足夠的補償!嘿嘿!至少在床上,他有足夠的實力一舉擊潰敵方。再想到以後他都可以名正言順的任意“攻擊”敵人,他心中那種不明緣由的悸動就開始跳躍不已,甚至連下半身都不由自主地騷動了起來。
不安地變換了一下坐姿,瑟洛凡才無力地揮揮手。
“算了,隨便你了!”
駱偉翔似乎頗為同情地注視他片刻。
“那我就繼續叫你老爸羅!”
說完,他就轉身追著晨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