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南水師,接近內陸心臟,大燕朝廷急調浙東、浙南、晉西三地邊軍來援,並令驍騎營出京圍截。醜福以雲雷騎兵截斷敵軍後路,前鋒連斬三地十將,牧野原上大敗驍騎營,殺驍騎營副將王正一,參將李定,餘者投降將官全部斬首,擊潰三地邊軍,奪寧嘉、泰城、萊臺、泗洲,將西鄂往原冀北一線道路打通。
十月十一,大燕晉北臨泉縣郊外,君珂納蘭述第三次堵住了沈夢沉,沈夢沉以自己和毒人雙雙中劍重傷,再次逃得一命。
十月十一,鐵鈞率領堯羽、天語營和南方軍團二十萬人攻入大慶內陸,先後佔領九山、五權、連夏、丙安諸城,連山守將劉嘉成獻城,五權縣令路知安聞風逃逸,連夏指揮使文中友、丙安參將陳寧戰死。堯羽連下十城,勢如破竹,越往內陸,慶軍越無心戀戰——沈夢沉當初佔據冀北,措置兵力,將自己的嫡系紅門軍一部分派往邊境,一部分留在國都天陽拱衛京畿,原先的冀北軍打散後,駐防次要一等的內陸,此時堯羽打回老家,這些原身是冀北軍計程車兵,哪裡還有打仗的心思?到了後來,幾乎是一日一城,那頭堯羽的旗幟剛剛出現在地平線,這頭士兵就砍翻將領升起白旗。
十月十一,雲雷軍穿過魯南,佔據魯南最靠近大慶邊界的道州,在那裡展開了一場陣地野戰。這是雲雷軍第一次正面對戰,大敗集結而來的燕軍,也是騰雲豹騎兵第一次在慶燕戰場上展示它的威力。是日,連韁飛鞚,煙雲塵擁,灰黃的平原上怒馬賓士,似一枝枝離弦的箭,飛、掠、驚、電、嚓然疾響,刺穿這平靜大地昏黃的日色,濺開一輪血色的紅月,那些驚呼與慘叫,逃奔與潰散,奏響亂世一曲長笳輓歌。
如果此時將所有流動的兵力和兩國帝王的動向繪圖,那將是一副色彩繽紛麻花般糾結的示意圖,白色的堯軍和紅色的慶軍,似龍蟒糾纏,整個堯國和大慶的邊界一線,都被白色的箭頭咄咄包圍,似漫天雪花突降,桎梏了大慶疆土;而另一股黑色的雲雷軍,則像一個粗大的拳頭,惡狠狠自雲雷高原出,一拳便越過西鄂,打進魯南,那隻拳頭還十分狡獪詭異,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看起來毫無章法,卻將燕軍拖得疲於奔命,總在後頭歡送。
又或者過不了多久,白箭頭和黑拳頭的戰法來個對調,前者變得兇猛直接,後者變得輕盈詭異,但無論怎樣變,結果不變——戰!斬!
而在大燕本土之上,還詭異地追逐著兩國戰役的最高領導人,也似兩道黑白飛劍,追躡不休。
這一場轟轟烈烈的戰事,引起了天下各國的關注,而堯羽和雲雷近似卻又截然不同的作戰風格以及戰後處理,更讓各國驚異。兩軍都戰法靈活,單兵作戰能力驚人,團體配合作戰同樣可怕,並且武器精巧詭異不走常路。堯羽的“快箭七星陣”和雲雷的“砍頭四人組”在接連不斷的戰役中,令敵人聞風喪膽。但堯羽快進快去,從不窮追猛打,喜歡俘虜高階將領用以攻心;雲雷作風兇暴,最喜圍城打援,允許士兵投降,卻從不接受將領投誠,所經之地,各級將領少有活命。
無論作風區別大不大,最少有一項沒有區別,那就是戰力,驚動天下,所向披靡的戰力。堯國對大慶的戰爭推進越快,兩軍聲名越響,一個名號,已經迅速地在三國土地上流傳開來,“絕世雙軍”!
堯羽雲雷,屬於大堯帝后各自嫡系力量,在多年之後的復仇之戰中,終於真正展現了他們雪亮帶血的獠牙。
蒼茫大地,鐵蹄掠影,舉世無雙的騰雲騎兵,詭異莫測的機關戰隊,三國之域,無有敵手!
而乘鵠而行的堯國帝后,公然在大燕的土地上追捕他們的仇人,大燕不是不想攔截他們,實在是沒法攔截,沒有什麼武器可以傷到本該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空軍,沒有什麼快馬能夠比得上巨鵠的雙翼,這隻飛機還是不用加油的,么雞機長只要自己吃肉的時候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