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凱歌也不會去理會的,和劉產相處這一年多來,他已然完全瞭解了劉產脾氣,只要不是嚴重觸犯到他利益的事情,那他即使表面上怒氣衝衝的也沒關係,那不過是用來嚇人的。所以,只要劉產不是扯著嗓子對他們吼叫,那他們就會直接無視。
“京裡的?搞什麼東東?”由於剛才劉產一直在回憶他在上個世界的事情,所以當他從孫凱歌的口中聽到來人是“京裡的”後,不由得脫口說出了他以前經常說的網路語言。
“...”聽到劉產口中又冒出了一句“天書”,一旁一直無精打采的丁尚志立刻眼睛一亮,好奇地看向劉產,問道:“老大,搞什麼東東是什麼意思?”
“東東就是東西的意思!”劉產隨口解釋了一句後便翻身上馬,一拍馬臀揚長而去。
聽到劉產解釋的丁尚志立刻猛點他那碩大的腦袋,然後還在唸叨著“東東就是東西的意思”這句話。
“好了!咱們也走吧!”看到丁尚志那傻呼呼的樣子,孫凱歌不僅搖了搖頭說道。
“哦!”丁尚志答應一聲便回頭去牽自己的馬,結果當他見到自己身後剩下的那唯一的一匹紅馬時不由得一愣,但僅僅一秒鐘之後他便轉過身,對著已然跑得就快看不到蹤跡劉產大聲喊道:“老大,你騎的東東是我的啊!”
“...”一旁剛勒轉馬頭的孫凱歌聽丁尚志這麼一喊,立刻額頭上冒出了汗水,心說:“老大啊!你既然紅綠不分就別騎著這匹紅馬和丁尚志走一起了,你不又不是不知道丁尚志的那匹馬是咱們全營中唯一的一匹綠毛馬,而且還是他的心頭肉,你老是這麼莫名其妙的騎錯馬,搞不好那天丁尚志就要和你單條。到時候,你又要鼻青臉腫了。”
然而,不管丁尚志在那裡如何嚎叫,孫凱歌在那裡如何感嘆,咱們的劉大才子惹了事尤不自知地騎馬跑進了軍營。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劉產剛一騎馬進營,和孫凱歌一起負責訓練事宜的胡凌偉便立刻迎了上來,同時口中說道。
“嗯!人呢?”劉產說著話便從馬上跳了下來。這一年多的軍營生活已經讓劉產這個以前從來沒有騎過馬的傢伙有些騎士的影子了。
“在帥帳...”胡凌偉一邊說著一邊從劉產的手中接過了馬的韁繩。可是,他僅僅說了三個字便話鋒一轉,神情有些古怪地說道:“老大,你又將大智的馬騎回來了?”“大智”是劉產後來給丁尚志氣的綽號。因為丁尚志長得很魁梧,讓劉產一見到就想起他那個世界常常在電視裡看到的那個高高的“大智”。於是,他便這麼管丁尚志叫上了。
“...”聽了胡凌偉的話後,劉產的額頭瞬間冒出了一絲冷汗,口中雖然無所謂地說著“著急!”可心裡卻在祈求著:“大智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
劉產被丁尚志打怕了,雖然他和丁尚志那僅有的一次單條丁尚志只打了一拳,但就那一拳也讓劉產足足趟了一個禮拜。所以,除了偶爾的無心之失,劉產是根本就不敢再招惹“大智”的。
走進了帥帳,劉產第一眼便見到了坐在下垂手的一個衣裝特異計程車兵。
“下官趙棟參見上屯門大人!”一見劉產走進帥帳,那個坐在椅子上計程車兵立刻站起身來,對著劉產一拱手朗聲說道。
“...”劉產聽了來人的話後微微一怔,接著有些疑惑地說道:“你好像找錯人了吧?我只不過是個左旗門而已!”
“沒有,下官此來便是給劉屯門送印信來的。”說著話,那個趙棟便從他的懷裡拿出了一個包裹,然後將包裹小心地開啟,露出了一臉平放著的一鐵一木兩塊牌子,以及一個本章(。dushuhun。)。
“這是...”劉產見到來人的舉動,再看看那包裹裡的兩塊牌子,不僅迷糊了。
趙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