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少爺。”清冷倦怠的聲音在幽暗的森林裡響起:“殺人滅口前,太多廢話是個愚蠢的習慣,電影裡這種蠢習慣通常會造成形勢大逆轉。”
現在他直到了。
白狼肌肉微微緊繃,懶懶的輕哼了聲:“好吧,其實你可以裝著繼續做夢,然後讓這出戏完美落幕不是麼,這樣······。”
他頓了頓,嘲弄的勾起唇:“你就可以不需要做這個無聊的選擇,畢竟被人牽著鼻子走可不是甩門愉快的事。”他幾乎能看見神父那個假道學愉快微笑的模樣。
“白狼······。”
白夜揉了揉仍舊有些疼痛昏沉的額際,這男人盡然弄到特製迷藥,讓他徹底無語,看著捲縮在地上不停顫東這的‘東西’,眼底閃過一絲抽痛,起身上前試圖地抱起那隻灰不溜秋,髒兮兮的小獸,且見他拼命地試圖脫離她的懷抱,甚至不惜讓自己傷上加傷。
“亞蓮······。”
“不要!不要看我,我不是亞蓮,我不是······。”不停顫抖的小獸,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哀鳴著,伴隨破碎不堪的嗓音,是猛烈的掙扎。
“亞蓮!”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白夜幾乎抱不住他,被他狠狠一撞倒退了好幾步,撞在樹上,疼得忍不住輕嘶了聲。
白狼也不去扶,只是拾起自己的伯萊塔M92F慢慢的擦著那漂亮的槍管:“你要為這樣的孬種,哦,不,一個陌生闖入者和最好的合作伙伴決裂麼?”
白夜依著樹,等緩過勁來,瞟了眼試圖爬走,卻被白狼魚線勾住腿仍不自知,而拼命掙扎,組織一切人靠近的小獸,隨即慢吞吞的站直了身子:“你正希望我做這個選擇?”
“不是我希望,是你。”白狼冷冷淡淡地道,似乎極其專心的擦著槍,也因此,沒看到白夜的神情變化。
“雖然說髒話真不是個好習慣,但是現在······我他媽的希望你們都給我小時,永遠都不要再出現!”白夜惡狠狠的啪地摔開手上的槍,當然也沒忘了卸子彈。
一把猛地揪住白狼的衣襟,強迫對方把頭低下來,白夜笑得一臉陰森猙獰:“選,擇,選你們的大頭選,老子已經正常的時候,怎麼就沒人讓老子選,現在老子不正常了,你們他媽的的這幫變態倒像見血的蒼蠅,嗯?”
“你們這群扮悲傷的、扮白痴的、扮可憐的扮隱忍的大變態,老子一個都不選,選不起你們這一尊尊的甚,你們哪涼快,哪待著去,老子自己去幹掉安瑟斯和神父那幫混蛋,大不了十年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吼道最後幾乎變成尖叫,白夜氣喘吁吁,看著白狼幾乎算是驚懼的眼神,也知道自己的臉扭曲到甩門恐怖模樣。
啊······她到底在說什麼啊······跟這種沒水準的老外!
還敢給她做出這種鳥眼神,我抽!
惡狠狠的一拳揍在對方結實的小腹上,看著白狼臉也開始扭曲,這才爽快地丟開他轉身就走,經過徹底呆滯的邋遢小獸旁邊,一臉厭棄的扭開臉:“髒死了,想死的話就別他媽的的死在我面前,把我當白痴玩了兩年,你很爽是不是?滾!”
說完,毫不客氣的轉身就走,消失在森林入口。
留下一深林的寂靜。
許久······
“真的暴走······了。”從來沒見過這樣兇暴的白夜,即便是在危機聲,甚至親人亡故的時刻,她都是隱忍而冷靜的,完全東方含蓄式的喜怒表現。
“我們好象都被拋棄了,怎麼辦······?”
“不······知道,嗚嗚······。”
“你除了會哭,還會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