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特定的識別與特殊的電梯,他們透過電梯到達了地下五層的秘密金庫,一系列高科技的保衛與嚴密的識別系統,在白夜看來並不比美利堅最高情報機構的保衛措施差。
跟在白夜身後的神父一直很沉默,直到克萊停在一個銀色的私人保險櫃前,接過白夜的鑰匙開啟了保險櫃後,朝白夜微微一笑:“根據Mr。oblwion的遺囑,這裡的東西,我並不方便在您開啟時在場。”
說罷便禮貌地離開。
神父才忽然出聲:“夜,想必你已經考慮好了。”
白夜也並不急著開啟保險櫃,抱著雙臂半倚在箱子似很認真地想了
一會道:“嗯,我提供鑰匙,你提供我所需的偽造檔案,鑰匙是關鍵,所以裡面的東西歸我。”
“呵。。。。。。”神父頓了頓,輕笑起來:“貪心的孩子,會受懲罰的。”
略顯慘白的白熾燈冷光冰冰地罩下來,卻讓彼此的面容都顯得有些模糊。
曖昧的到了盡頭,不過是赤裸裸的慾望,再無遮掩。
狹小空間的暗中往來的殺氣凌厲一招一式,在銀行監視器的鏡頭下看起來不過是親暱的、動作幅度有些大的商量討論,臉危險的光芒也不過轉瞬即逝。
“沒有我們提供的資料,你能輕易走到這裡麼?”神父單手一轉,壓住白夜手腕力度大得幾乎能聽見骨骼作響的聲音,唇卻親密地貼著她的耳邊,嘆息似的呢喃。
“這裡面東西是危險的炸彈,神會保護迷途的羔羊,前提是那隻羔羊不那麼固執。”
“放你的狗屁,你是在教我用母親的命換來的東西,以求苟且偷生?”白夜冷笑,忽然動作一緩,另一隻手忽然毫無預警地向頸項邊看似輕柔地撫去。
“人不能踏進同一條河流。”神父輕易地擒下她沾了迷魂藥的左手猛折向背後,修長的身體將白夜緊緊壓制在牆壁上,神秘的銀眸裡染了一層奇異的冰冷色澤,嘲弄地勾起唇:“說髒話不好。”
對方動作的冷酷與毫不留情,讓白夜清秀的臉上泛出蒼白,忍耐著雙臂筋骨被折壓的生疼,眯起眼閃過一絲危險憤怒的光芒:“關你TND屁事!”
不再顧忌是不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雙腿一蹬,惡狠狠地踹向那保險櫃,借反彈力掙脫了他的束縛,雙手一勾,直接翻身利落地落在櫃子頂上。
果真是隻欠教訓的野貓,神父倒退數步,看著櫃子頂上單膝跪著,擺出攻擊姿勢殺氣騰騰的人兒,忍不住彎起嘴角。
那樣囂張不馴的樣子卻漂亮得讓人把它捉下來,壓在身下,慢慢地。。。。。。。“言傳身教”神父忽然能夠理解某些被白夜稱之為變態的男人們抱著怎樣的心思了。
絲毫不理會尖利的警報聲,神父慢慢向白夜走去,笑容漸深。
巨大的壓迫感讓白夜直覺地寒毛直豎,眼底卻閃過一絲危險的興奮,這男人終於不再裝了麼?
神父卻突然頂住了腳步,目光奇特地盯著她的腳下,片刻後,深情忽然變了,那種時常掛在臉上的聖潔與溫和再次回到他英俊成熟的臉上。
“下來吧。。。。。。如果你真的打算為這個東西和我打一架的話。”
從來未曾聽過的幾乎堪稱無奈的語氣讓白夜一愣,目光移向下,才發現櫃子不知道何時再她的踹力之下開了,正大喇喇地展示著它的內部。
風雪夜歸人。
雖然沒有到正式下雪的季節,但這棟昏暗的死寂的屋子裡總是要點著壁爐才會讓男人感到溫暖。
蹲坐在老壁爐邊的男人,削瘦的臉滿是疲憊,沒有絲毫白日UBS高階寫字樓裡那個精明斯文銀行家的味道。
不停地小口灌著酒低低地喃著粗話:“騙子,都他媽的是該下地獄的騙子,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