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樣的重量,被控制得異常巧妙,並不重,臀部似乎無意間壓著她……呃,本該是男人雄風的某部位,溫暖、微沉、少年特有的彈性的感覺,隨著那具優雅身軀的呼吸,一點點地沁入她的面板。
不得不說,這個二號,比昨天的一號更懂得撩人心扉,性感與誘惑透過舉手投足間的細處表露無遺,連那漠視的表情都勾得人心瘙癢,只想把這人往床上壓。
瞧,這就是有權有勢地好處麼,這樣的尤物,威爾期都捨得,毫不肉痛麼?光那張臉做出這個效果也要不少時日和金錢吧。
可惜,對於一個坐在她腿上的男人,而且是……頂著這她一看到就只能想往死裡作踐,或者永遠不要看見臉,她實在是沒興趣。
二號震驚地發現自己的座位從那雙腿上移動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臉瞬間僵了一下,一把拉住她的手,鳳目斜斜挑起:“你不要我,為什麼?”
白夜有些驚訝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她從來不拒絕送上門的便宜,何況九頭蛇送來的‘東西’,不要豈非可惜。
“那你……。”他似鬆了口氣,斜靠過去,輕哼了聲:“你會喜歡的,先生。”
漂亮的眼裡毫不掩飾一閃而逝的輕諷,修長的手指擱在她的衣領上一挑,一顆釦子應聲而開,在往下卻另外一隻纖長的手一按,再移動不了半分,白夜將那雙手往肩膀上一擱,勾起唇大喇喇地往軟椅一靠:“既然有現成有按摩師,現在開始吧,別告訴我你不會。”
“先生,你怎麼……。”二號有些下不來臺,白皙的臉上泛起羞惱的紅暈,目光不安地飄向一邊的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威爾爵爺。
白夜輕笑:“第一,只有心理變態才喜歡現場表演,很遺憾我不是;第二,如果你屬於我,我要你做什麼你都得做不是麼?”
二號臉色一片慘白。
……
空氣裡有些鬱燥腐縻的味道,混雜著人的體味,昏暗中不太好聞,也許是因為迪拜的天氣如此,也許是因為雄性荷爾蒙分泌得有些多。
“嗯……啊……不要。”急促淒厲的喘息,帶著細細的悲鳴像瀕死的無反抗之力的鳥兒,夾雜在那些粗重的喘息與呻吟間,誘人而悲涼。
漂亮的手臂被曲折呈痛苦的弧度,長長的腿如同撕扯開般地呈現出恥辱的姿勢。
照理說,看見那個曾經摺磨自己的惡魔上不再掛著那101號笑臉,而是浮現出曾出現在自己臉上無數次的痛苦模樣,自己應該是快意的,可是……
白夜嘆息,慢慢閉上眼,她不能感到絲毫痛快的原因是因為受難的……只是個擁有他皮相的孩子,還是那個孩子其實只是另外一個她而已。
無辜的,煎熬的靈魂。
可是,那又怎樣呢?不論她是否當場要了他,這個少年都改變不了他的命運,被送人的寵物唯一的下場……
大鬍子掩蓋不了幾個三大五粗中男人嘴巴勾起呈現出猥褻快意的弧度,很有耐心地粗暴按住被扒得赤裸的二號,手在那其堪稱漂亮的身體上滑動,等著輪到自己上的時候。
威爾斯在華麗的老式留聲機裡放上一張黑膠唱片,高昂尖利的義大利女高音響起伴隨著少年悽然痛苦的呻吟響起,他唇角斜斜勾起,半合著眼,彷彿異常的享受。
他聳聳肩一副標準好萊塢五十年代紳士的做派,嘆道:“連讓我的貴客愉快都做不到的話,這樣只會損壞梅迪西家的榮耀而已的玩具,連存在的必要都沒有了呢。”
哦,原來梅迪西家榮譽是賣屁眼堆積起來的。
白夜得出個結論。
忽然間,氣氛僵了一下,威爾斯唇邊的小鬍子被臉部肌肉帶得一顫,灰綠的蛇眼閃過一絲兇光,而不知何時站進來的立在她兩側的兩名保鏢則臉部呈抽搐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