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半天,陸卿才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他救你你就要以身相許?這不是古裝劇,你要報答他有很多方式,就算幫他經營公司也不能和六石做對啊?你到底是腦殘了還是錯亂了?”
“……我…”
“別說了,以後不要靠近我一百米,我不要被別人寫成是‘任性’‘胡鬧’之類的人。”說罷轉身往裡走去。海風吹來,身子更冷了,心卻像噴發了的火山。看著悠悠憤恨又失落的背影,陸卿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一拳比一拳用力,像是要錘開胸腔,把心掏出來似地。
這時全部人已經到了偏廳去,臺上一架鋼琴,emily在上面彈著輕快的《卡農》,她身上散發著自信的光芒,感覺的到她是多麼快樂和幸福。light夫人驕傲的看著女兒,手裡緊緊握著她的手包。
威廉和站在一起,也是滿臉幸福的笑容看著女兒。不時和威廉低語幾句。
“在聊什麼?”悠悠娉娉婷婷的走上去,酒勁退得差不多,悠悠臉上卻還是緋紅的,笑起來更有幾分嬌羞。變臉不僅是川劇的獨門絕技,多年在商場遊離悠悠也練就這一門獨特藝術。
“我在說你彈琴很好聽啊。”威廉說,
“誇獎了,威廉才是高手呢。”悠悠在酒吧聽過一次,邊彈邊唱那首《一路上有你》,一曲終了,真可謂魅力無限,整個酒吧的女孩子都為他瘋狂了。悠悠誇張一點點,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
“那正好,彈一首吧。”提議。臺上一曲完結,一陣掌聲響起,悠悠也跟著鼓掌。
“emily彈得這麼好,不敢班門弄斧啊。”威廉說。陸卿這時也走進來,悠悠當然是自動敝除陸卿的臉,emily跑過來拉著陸卿往臺上走。默契十足的四隻手往琴鍵上一放,來了一曲四手聯彈。
什麼時候這傢伙會了鋼琴?不是隻會畫畫的呆子~悠悠瞪大眼睛,兩人彈著還不時對笑一下,悠悠不自覺走進看,陸卿的指法,雖不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但也是很熟練的。這幾年不見原來閉門修煉了這麼多武功,一個結束音,四隻手同時抬起,一時間臉侍應都熱烈的拍起掌來。
威廉也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悠悠想了想,低頭對威廉說了幾句。
悠悠走上臺去,“今天總是彈琴,太單調了些,現在我為大家獻上一支舞。”話音剛落,環視下面,底下的人卻議論起來,她會跳舞嗎?…不知道怎麼樣?…
兩人對視一眼,威廉坐到鋼琴前,大廳的燈“啪”一聲滅掉。待威廉彈下第一個音符,一束光打在威廉身上,一束銀白追光打在悠悠身上。
無言的剝離…舞媚
站在舞池中的她,一對玉手抬起於頭頂舞花,兩對蘭花指不斷在這無形的畫布中畫出各式美妙的圖案,追光打在裸。露的肌膚上,銀光點點像是一隻出水的美人魚,美不甚收,悠悠獨自舞著,像搖曳在風中的白玫瑰,琴聲開頭是悠長淡然的,悠悠舞的也是雍容不迫,突然一個重音,漸入曲調高。潮,悠悠正要用力一躍,突然四下感覺有些不對,低頭一瞥原來自己的裹胸裙因為過大的動作有些滑落,悠悠一轉手,將頭上的髮帶解下來,一剎那,如瀑的黑髮傾瀉而下,周圍都暗暗發出了感嘆聲,悠悠一隻手隨著舞步擺動,另一隻手不經意的將髮帶的兩頭拴在裹胸裡的暗釦上,然後低頭將髮帶中間套在了脖子上,不僅加固了裙子不再往下掉,倒有些像肚兜的樣式,更讓這套衣服有了種古典的韻味,與中國風的琴聲相得益彰。
琴聲越來越疾,彷彿到了瀑布的埠,悠悠用手一順頭髮,轉起圈來,整個人頓時盛開在舞池中央,兩層的裙角層層開放,花兒凡物不足以描述,真像是白色波浪送出的一個海中女神。
琴聲戛然而止,悠悠順勢蹲下,將身體埋在裙中,彷彿這一夜女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