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宿主感受到痛快,怨念才會越快消弭,她吸收宿主靈魂的速度才會越快。
薄意思索半晌,終於得出辦法‐‐不如就讓他們幾個狗咬狗一嘴毛!
地痞一壺壺酒往嘴裡灌著,酒液流的衣裳到處都是,聽到守門人說一個姑娘來尋他,他直接一口酒噴出來吐出來,地痞不耐煩地擦了擦嘴,趕忙招手讓守門人趕快請她進來。
當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地痞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他以為會是麗春院的姑娘,竟然是她!轉念一想‐‐這姑娘的姑父還被關在牢裡呢,難怪會主動送上門來。
地痞原本是打算隨便給定個罪名,讓野花姑父直接把牢底坐穿!可是目光觸到那似小白蓮花一樣柔弱的面龐,那惹人憐惜的盈盈淚光,端的是楚楚可憐。惹得他的心尖一顫,話語不自覺就軟了下去&ldo;你來做什麼?&rdo;這話卻是明知故問了,地痞一個念頭飛速地轉上心頭。
這地痞果然最喜好這種女子,對著這種人扮著小白花,饒她是一名很敬業的演技派,都覺得有些反胃。
&ldo;你能不能放了我姑父?&ldo;她淚光似水,欲墜未墜。
&ldo;放了也可以。&ldo;他話鋒一轉,嘻嘻笑道:&rdo;不過‐‐你得跟了我。&ldo;
她裝作救親心切走投無路的可憐模樣,緩緩點頭。提出條件必須必須放人。
那地痞自然是滿口應承。
納妾儀式也定到了七日後。
雲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柳腰春風過,百鳥隨香走。
陳元呆怔怔地瞧著那個鮮花叢中的姑娘,魂都被勾了半個去。薄意指尖掐住花朵丟進身後的籮筐裡,頗有些不耐煩,這一招兒是野花在麗春院重逢陳元的時候故意使出來的招兒,不知道現在還奏不奏效。她假做不經意兒回眸,眉心微蹙。
據野花的記憶,陳元最喜好的就是這種憂鬱女子。
小鎮上繼那地痞惡霸被打斷腿一事後,又爆出了一樁鎮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那首富獨子與那地痞二人爭奪一個女人。
陳元與地痞兩人平日裡就不大對頭,本來對野花也只是有點興趣,可是被這麼一攪和,已經變成了男人的尊嚴問題,這要是輸了,輸的可不只是一個女人,輸的是臉面!
兩人連日來不停找對方麻煩,陳元更是不遺餘力打擊地痞的勢力,地痞豈是好欺負的,也是不甘落後不斷派人砸場子,破壞陳家的生意。
縣老爺繼夫人年輕氣性兒,與那地痞也是有過一段情,只是後來不願意為妾室,這才當了縣老爺夫人。自詡是這鎮上最美的姑娘,便想見見那野花生的什麼模樣,才能引起兩人大動干戈。
縣老爺也存著拉攏的心思,很快答應這夫人請她進府來。那縣老爺繼夫人瞅了半天,還是沒覺著這姑娘有她美,心下暗自得意。縣老爺與夫人兩人一合計,將這姑娘認作乾妹妹,在這裡小住幾日,從這縣老爺府裡出嫁。
縣老爺自然是傾向於陳元。陳元畢竟是首富獨子,豈是那地痞可以比較的?
可這繼夫人對地痞曾經有過一段情,她當然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最好!並且她能在這個位置上那麼穩當,也少不了地痞的支援,反而暗暗攛掇著她從了那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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