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你好單純,你想什麼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怪不得會被周葦葦利用。我不是間諜啦,無間道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明白?”方秘書笑著捏了捏溫溫的蒼白的小臉,軟趴趴的,觸感真好!
“我,我沒有。”溫溫摸了摸自己被掐過的小臉,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捏我的臉,一臉懊惱。
“溫溫,總裁知道我的身份,也是她幫我找到小晨的,至於我和陳然的種種,我想這屬於我的隱私,無可奉告。”方秘書越來越喜歡這個脫線的小姑娘了,逗她,還真是有趣。
“那,那,你為什麼對我……”溫溫想問又不敢問,聲音怯怯的,一音低過一音。
“溫溫,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的麼?我記得那是去年的9月9日,那天我陪總裁出席陳氏的酒會,總裁那天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向對酒敬謝不敏的他,那天晚上對於酒,來者不拒,後來,不出我所料果真醉的一塌糊塗,我送他回林宅的時候,聽他嘴裡反覆的念著兩個字:溫溫。一聲比一聲悽慘,一聲比一聲委屈,一聲比一聲低沉,無比哀傷。”
方秘書看著泫然欲泣的溫溫,握了握溫溫的手,清了清嗓音,“溫溫,後來我透過子清,我知道你的一切,包括那天總裁為什麼那麼失態,因為那是你的生日,對不對?溫溫,坦白說,我當初那麼對你冷嘲熱諷,純粹是因為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到底心裡有沒有過總裁,為什麼可以那麼灑脫的就是三年,為什麼那麼決絕的不給任何人你的音信……”
“我,我不知道子堯他……”溫溫淚如泉湧,泣不成聲。她不知道林子堯也是那麼難過,他不知道林子堯那麼委屈,他更不知道林子堯那麼隱忍,她以為所有的委屈都是自己,她以為難過的只有自己,她以為只有自己傷痕累累,卻不料,林子堯,也一樣痛苦。
“溫溫,你和總裁明明相愛卻又互相折磨,明明相愛卻又分離,就好比我和陳然,不是誰都可以像你和總裁一樣長情的,就那麼等待,就算知道那是絕望,就算知道結果可能覆水難收,卻仍舊等待,請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彼此!”方秘書一臉悲慼。
“方秘書,我,我和他,會的,謝謝!”溫溫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溫溫,我想澄清一點:我對總裁只有感恩,沒有愛情,我的心在六年前已經死了!還有,歡迎你來看小晨,小晨很想知道子堯爸爸的溫溫姐姐是什麼樣子的!”方秘書斂起臉上的哀傷,莞爾一笑,在手提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溫溫看見照片上是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五官精緻,宛如瓷娃娃般可愛,是個惹人憐愛的小傢伙!
“以後私底下叫我翯翯就好了,你要是叫我姐姐我也不介意,反正我還是蠻喜歡和你這個矯情小妞吵架的,看著你張牙舞爪的樣子,真是沒理由的心情一陣大好。”方秘書興致大作,又伸手去捏了捏溫溫的臉頰。
“不要捏啦!痛!”溫溫不耐煩的扒開方秘書的鹹豬手,內心的煩悶也消逝了幾分。正想開口說話之際,一陣歡快手機鈴聲響起。
“陳然,說了多少次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方秘書瞥了一眼電話,乾淨利落的接起電話,口氣很是不耐。
溫溫這才領悟到打電話來的是陳然,小晨如假包換的親爹,也不知道陳然講了什麼,就見方秘書優雅的撥了撥發絲,神態自若,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陳然,你要是敢帶女兒走,兒子你見都甭想見,我現在就去做人流!你就等著斷子絕孫吧!”
“方翯翯,你敢!”砰地一聲,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滿臉霸氣的男子抱著一個粉嫩的小娃娃優雅的走進來,低沉的聲音裡有著壓抑的怒氣。
“陳然,多少年了,怎麼還是這麼幼稚,動不動就踹門,這是今年的第幾百扇犧牲品了?嘖嘖,真是作孽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