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忍到極限了,他把我肩膀的布料咬在嘴裡,儘量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整個身體都靠在我身上。
很快地,白哉猛地發出一個戰慄,隨後癱軟下來。我扯了衣角擦乾淨,也不知是不是香料的作用,我突然想去摸白哉的臉,溫度已經降了下來,我就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
他顯然是很累了,頭髮亂七八糟地貼在他額頭上,緊閉的眼睛滲出的眼淚把睫毛粘在一起,嘴角也被他咬破了。
我像是被吸引,低下頭慢慢地吻了上去,舌尖輕輕舔過他嘴唇上的血漬,然後極輕極溫柔地在那兩片嘴唇上親了幾下。
分開時,我發現白哉正睜著眼睛盯住我,可能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既沒找千本櫻也沒一口咬上來。
我就笑了,嘴唇擦著他的嘴唇低聲說:“白哉……”
然而正在這時,不遠處猛然傳來一聲慘叫,正是我們先前蹲點的方向。
**破滅的我忍不住露出一側的虎牙:“居然敢這個時間來打擾,我想這隻虛可能把腦袋落在屍魂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自己的猥瑣。。。無語。。。
29第二十八章 獵殺
在這種緊要關頭被打斷,別說是男人,只要我還是人類就一定不能忍——即使我是死神也不行。
白哉還沒復原,用手捂著額頭喘粗氣,把大半張臉遮了起來。我把千本櫻塞到他懷裡說:“你隱藏好靈壓先在這躲會,我去擺平那混蛋。”
白哉接下刀,也沒抬頭,只是悶悶地應了一聲。
我按了按他的頭:“你要快點過來支援啊。”
把目標定在氣息渾濁汙穢的人類身上,通常都是些下等虛,海燕在這片區域布了結界似的網,這隻虛穿過網時受了傷,似乎等不到男人的正常死亡了。
“喂喂,就這樣闖進來看□麼?你這傢伙真是下流啊!”我蹲在視窗,對那個口水流了一地的傢伙很無語,而且一開啟窗撲面就是股讓人噁心的粘膩香氣。
虛已經伸到男人床邊的爪子前面插著伸長的神槍,它怒吼著將爪子水平向我平掃過來,屋裡頓時颳起看不見的“風”,掀翻茶桌的聲響嚇得女人尖叫著爬起來,可是他們什麼都看不見。
這男人顯然也被打攪了“好事”,看上去比我憤怒多了,不過男人還不等發表什麼感想,嘴巴一張就連聲咳嗽,而且愈來愈劇烈,最後甚至吐了兩口血。
我看著男人眼眶下烏黑一片,就知道他快不行了:“吃靈魂,還想‘殺人’,我說你難道都等不到他死嗎?”被我躲開的爪子左右再次呼嘯而來,我輕鬆地跳起落在它其中一隻巨大的爪子上,把刀尖對準那張臭烘烘的大嘴:“非要在那種關頭來搗……”
然而我還沒把神槍射/出去帥氣地刺穿這隻虛的腦袋,那邊咳得氣都快沒了的男人突然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嚇得我一個哆嗦差點把刀扔出去。那男人似乎是瀕死了,居然能透過快出竅的靈魂看見我和虛,他拼命往屋角縮,手胡亂揮舞著:“妖、妖怪……咳咳……救命啊!”
虛趁我不注意把另一隻爪子呼嘯過來,我錯過了時機,只能矮身躲開後快速從它身上跳開,避免被當成蚊子拍死。
這隻虛的實力本應屬於中下等,不過它被海燕的界網傷的不輕,肩膀和後背不斷湧出黑色的血,我還沒做什麼就已經把這間屋子搞得兇殺現場一樣慘不忍睹了。
我落在男人恨不得縮到牆裡的身體前面,側頭對他說:“嘖嘖,你怪叫的時機太不好了,還有能不能請你閉嘴呢?會把其他人引來的,那會很麻煩。”
男人驚恐地把眼睛瞪成不可思議的大,可那裡卻映不出我的影子:“你……你是……花?”
“嗯?”我轉過頭,果然無數的粉色花瓣透過房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