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抬起他毫無反抗的手,把手背放到自己的臉旁邊,閉上眼睛很輕地貼上去。
“所以,如果我保不住他的話,至少一定要保護你。”
第二天藥效果然過了,白哉可能是被疼醒的,所以他的表情始終不好。我睡眠向來很淺,市丸銀的身體又極為警醒,因此天還沒全亮的時候,他無意識抓緊床單的摩擦聲就讓我醒來了。
卯之花看過後決定不再繼續用鎮定藥,據說是白哉恢復得不錯,需要隨時補充營養,單靠注射效果是不夠的。也就是說,要小少爺保持清醒然後多吃東西。
我不太贊同,疼成那副德行還叫“恢復不錯”?他的冷汗都快給枕頭洗澡了好不好!
更何況,卯之花的表情可並不像狀況很好的樣子……
“很疼?”四番隊的人都走後,我坐在他床邊問道。
白哉沒理我,他的眉皺得死緊,嘴唇也抿成一條線,全身力氣都集中起來對抗疼痛似的,不願意對我浪費丁點。
被無視的我聳聳肩,顯然小冰山昏睡時要比醒著可愛多了,至少我可以隨意把他當成什麼揉來搓去而不用擔心被砍死,也不用看他這麼痛苦。
“如果實在疼得厲害,不如我去拜託卯之花隊長……”
“不用。”白哉突然出聲打斷,這一說話彷彿洩了他的氣,白哉的臉頓時更難看了,死死閉上眼睛,鼻樑和眉心的褶皺幾乎能夾死蒼蠅。他狠狠咬著下唇,青白的嘴唇上唯有被牙齒咬住的地方透出刺眼的嫣紅,憋著氣,努力壓制著什麼。
我撓撓頭,試探性地把手覆在白哉的手背上,冰冷一片,還有沒幹的汗。
白哉居然沒有抵抗,不過也沒做出更多的反應,像是根本沒注意到。我有點慶幸自己沒被他甩開,當然也有點小失望,想想又自嘲,以白哉的性格,被我這樣碰觸而不直接拍蚊子似的給我一巴掌就不錯了,我還能指望他有什麼更好地回應?
掌心的溫度漸漸透過面板傳過去,我開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手指一點點順著他的指縫伸進去,插/入他的手和被攥得變了形的床單中間。
這溫度似乎終於被他察覺,白哉微微把眼睛睜開一點,艱難地朝我看過來。他沒說話,只是那樣看著我,我分辨不出他眼裡的光芒代表什麼,只能清晰看見,即便這麼疼,他也沒有一滴眼淚。
過了片刻,白哉的手緩緩地鬆開,可能在克服什麼心理上的防備吧,只是最後,他還是抓緊了我的手指,太過用力讓我覺得他的指甲已經刺入我皮肉,細微地疼起來。
我空著的手用袖子擦擦他臉上的汗,白哉大概也沒力氣躲開,順從地閉上眼睛。
“怎麼會這樣呢?卯之花隊長說過已有了好轉,為什麼會這麼疼?”我不解地小聲嘟囔,況且從他傷口侵入的乳白色物質早就被我用神槍的毒融掉了,傷也被四番隊及時處理過,不應該會有什麼後遺症才對。
白哉當然沒有精力回答我,然而這時,病房的門卻被人推開,走進一個高大卻顯得懶洋洋的傢伙,漫不經心地說道:“儘管這麼說對卯之花隊長很無禮,不過他的傷,僅憑四番隊的鬼道或醫療術是沒辦法根治的。”
我不悅地斜著眼睛看過去,就見男人走近病床,抖著鼻子用力嗅了嗅又說道:“唔,看來我猜得不錯呢,如果治不好,恐怕朽木白哉以後就只能靠鎮定藥躺在床上等死了。”
19第十八章 浦原喜助
在我的印象中,市丸銀是個挺神奇的存在。作為三番隊的隊長,沒事虐一虐虛或者調戲部下都來得挺爽;作為深藏不露的終極大臥底,即使早就被boss發覺,但最後那一刀依然捅得很**。
哪怕是死了呢,也有美女垂著豐胸在旁邊哭得聲嘶力竭,還有個帥哥男主可以託孤,最終風風光光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