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單獨放都沒什麼問題,任誰單獨聽到都得說他一句深明大義鐵面無私。
可壞就壞在這兩個錄音竟在前後一起播放,且錄音時間相差只有一天,還是針對同一個人,張德光從來不敢把別人都當傻子,況且這麼明顯的問題,就算現場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是傻子那也能聽出來啊!
要怎麼辦?!張德光大腦飛轉,可這一時間上哪去想好主意。
偏偏在這時,張德光大腦一片空白時,錄音卻放完了了,趙夷嘆口氣,指了指後面的大螢幕上掛著的林簫遺書說到:“相信大家此時都已明白,林簫為什麼會在遺書中這樣稱呼評價張德光張校長!”
“而張校長,”趙夷又扭頭看向張德光,“能否回答我和觀眾們一個問題,為何在一夜之間,你的態度會變化如此之大?”
張德光先是沉默兩秒,然後才說到:“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趙夷一步不放的問到。
張德光一邊在腦中拼命想著藉口,一邊拖延著時間,“我不能說。”
“不能說?”趙夷笑了,然後非常直白地問到:“是因為那個林簫嘴裡造謠她寫黃色小說的七班班主任是你的女兒嗎?”
譁——
全場一片譁然,且伴隨著‘原來如此’‘我說的呢!’‘真是個人渣’等聲音。
張德光一中一突,見狀不好,馬上高聲否認,“當然不是這個原因,我不說原因是為了林簫好。”
“噢?”趙夷嗤笑一聲,“從這兩個錄音上看,我還真沒發現你是哪裡為了林簫好!”
張德光不理趙夷的諷刺,直接開口辯解到:“我轉變是因為我發現林簫騙了我,她在辦公室跟我說的那些話是不實的。”雖然這藉口露洞百出,但有那兩個錄音在前,他是真想不出什麼再好一點的藉口了,總不能真讓這些人把他為了女兒假公濟私的罪名給落實了吧!在這樣一樣公眾場合被落實這樣的罪名,他以後的仕途就完了!
“騙了你?不知張校長可否指出林簫在哪裡騙了你?”趙夷緊追不放。
張德光心中痛恨趙夷異常,此時卻也只能耐著性子推諉到:“在一個公開場合去說一個小姑娘這樣的壞話名聲不太好吧,以後還怎樣讓她做人!”張德光這話說的,就帶著出了幾分很為他人著想的味道。
“張校長,你已經和你的女兒聯合起來把小姑娘逼的差點跳樓摔死了,這話你大概沒什麼立場說!”趙夷卻不上當,嘲諷一笑,不緊不慢地說到。
“趙夷,公眾面前,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我什麼時候和我的女兒逼她跳樓了!”張德光怎麼能允許這樣的屎盆子扣在他的身上,直接怒起反駁到。
“沒有嗎!”趙夷聲聲緊逼,“如果不是你的女兒造謠她寫黃色小說,學校裡為什麼會傳出那樣的流言!錄音裡那個叫孫洲的學生說的話有多難聽難道你沒聽到嗎!小姑娘走頭無路地去找你,你先給了她希望,隔天卻又開除她,還在她父母面前說出那樣誤導性十足的話,你這樣蓄意的汙衊難道不是在斷她所有的後路嘛!別說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就是放在一個成人身人被你逼到跳樓也不奇怪!”
“趙夷,請不要在這危言聳聽了,我張德光說的每一句話都問心無愧,我對林簫父母說的那些話全部屬實,沒有一句汙衊。”張德光義正嚴詞地說到,這時候他絕對不能露出一點心虛,再說他說話一項小心,他對林簫父母說的那些話雖然誤導性十足,但細細掰扯下來,卻沒有一句假話。
“沒有一句汙衊?張校長,你敢保證嗎?”
“當然敢!”張德光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好,讓我們先有請一下張德光的女兒張彩晨出場。”
“什麼!”一直勉強保持鎮定的張德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