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他當時就給我推薦了一個,那老師第二天就來了。”
“那結果怎麼樣?”林蕭問到:“那老師說沒說你的程度能不能過藝考?”
“說了!”周向晨咧開嘴笑了起來,“他說以我的程度,只要不是發揮的太失常就沒問題,然後給我整理了歷年的考題和評分標準,讓我可以專項練習一下,他一個星期來指導我一次。”
林蕭笑著點頭,她也覺得周向晨在畫畫方面沒什麼問題,那些為了考試現練的都可以,沒道理周向晨這個從小練到大的反而不行。
“那你就可以更輕鬆一點了。”林蕭笑著拍拍周向晨的肩膀,“那些藝考學生之所以疲於奔命就是因為他們又要兼顧藝術,又要兼顧文化課;而像我們文化課考生這麼累,是因為要把文化課學到極致,而像你,既不用操心藝術課,又把文化課學到及格就行,簡直就是得天獨厚,你只要做好計劃,完全是可以非常輕鬆非常從容滴!”
“真的!”周向晨眼睛一亮,整個人瞬間都輕鬆了下來,帶著點興奮的說到:“那我現在就做計劃!”說著就把剛才林蕭寫450分的那張紙翻到了背面,提筆就在上面寫了“計劃”兩個字,然後就卡殼了。
沒辦法,他周小公子從小到大一向隨心所欲,從不知計劃為何物,突然讓他這麼一寫還真不知道從何下筆。
林蕭笑著胡擄了兩下週向晨的腦袋,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筆,然後就把他從椅子上拽下來給直接摁到了床上。
周向晨差點沒被林蕭這動作給嚇死,臉嘭一下就紅了,磕磕巴巴的問到:“蕭,蕭,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林蕭曲起手指就彈了他腦門一下,“想什麼呢你!”然後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了個薄毯給周向晨蓋在了身上,“你先睡一覺,三十分鐘後我叫你,計劃不用擔心,我來幫你做。”
周向晨拽著毯子眨巴著眼睛看林蕭,滿臉失望之意。
林蕭失笑,俯下身,輕輕的在周向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睡吧。”
一種安寧的味道從額頭傳至心間……
“嗯。”周向晨小聲應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不到兩分鐘,他的呼吸就均勻綿長了起來。
林蕭則重新回到桌子前,把剛才一直做的功課推到桌子角,開了電腦新建個excel表格,為周向晨做起了計劃。
這種東西她上輩子上班的時候為了提高工作效率常做,那時候甚至還買了好些這方面的書來看,然後各種實踐,因此經驗豐富。
做計劃第一大忌諱就是對自己期望太高,並因為期望過高把時間表排的過滿,她上輩子剛開始就是因為看不清這點,才總是花大力氣把計劃表做的花團錦簇,到最後卻根本執行不下去。
因此林蕭為周向晨做的計劃只有6小時40分鐘,很沒壓力的一個數字,這裡林蕭取了個巧,就像那些商家老把自己的商品定價188、199一樣,“六個多小時”和“整整七個小時”可是完全不同的心裡體驗。
不過雖然看著時間少,但一個人如果一天能有六個小時的高效工作和學習就很不錯了,人畢竟不能像機器那樣可以一直高效運轉,人可是需要休息的,而且最關鍵的是,就算是機器,如果一直以最大功率工作的話,那也是會提前報廢的。
三十分鐘很快過去,林蕭的計劃表也已做完,她做的計劃很簡單,除了像單詞、古文、公式這些需要背誦的東西按照艾賓浩斯遺忘曲線做了個週期複習表外,其他就是簡單的時間分配了,這個需要根據周向晨的學習進度和情況隨時調整。
把表格列印了一份,又把電子版發到周向晨的郵箱,林蕭這才起身坐回床邊,把周向晨輕輕推醒。
年輕就是資本,只小睡這麼三十分鐘,周向晨那眼底的青黑色就淡化了一大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