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遮擋著什麼東西。
為首的騎士,只覺得胸口一緊,他的上司,就是死於吳元的標槍,而不少戰士也是一樣。吳元的標槍成了大家的噩夢,就算是最堅固的盾牌都無法抵擋吳元的攻擊。
“中計了。”
大家都不是笨蛋,吳元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了,解暉等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獨尊堡被襲擊的訊息是假的,吳元準備在這裡伏擊大家……
“吳先生,我們都是小嘍羅,解堡主的大部隊已經回到了獨尊堡,吳先生何苦要和我們這些人為難,我們也是混一口飯吃的。”
騎士的身後,一大群人拿著兵器,聚集在一起,等候著吳元的回答。
這些日子裡和吳元的戰鬥,讓大家明白一件事,想要追上吳元,幾乎沒有什麼可能,這個人滑溜的就像是一隻泥鰍。而那些敢於追蹤他的人,會被他一點點的消滅,損失慘重。
“解暉等人拋下你們跑了,你們居然還聽從他的命令,嗯,你們看看,這是誰。”
吳元拉開了身邊那塊黑布,從裡面拉出來一個人,獨尊堡的戰士們看到了這個人以後,臉色突然的變了。
這個人居然是獨尊堡的堡主解暉!
“解暉沒有說實話,獨尊堡已經被天刀宋缺帶人攻破,如今天刀宋缺帶著三千兵馬向著這裡而來,他知道事情不好,現在帶著精銳,拋下了你們,帶著財貨,到長安城去了。”
吳元的腳尖,踢了一下那個垂頭喪氣的人。
“來,解堡主,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個人是假的,解堡主有個替身,那個人今天早上失蹤了,吳元一定是抓了那個人,來騙大家,解堡主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被吳元抓到!”
有人大聲的喊叫著,那是解暉的嫡系,但吳元只是笑著,沒有辯解。
獨尊堡的內部分為很多派系,最核心的莫過於以解暉為首的解家子弟,然後就是招攬的江湖人物,這些人很多是為了利益而來,佔上風一起上沒有問題。但要讓他們在絕境中為解暉而戰。那就是不可能了。
“他不是那個替身。我見過那個替身,他被吳元重傷,胸口的肋骨斷了幾根,人都快要死了,你們現在看看他,是那樣子嗎?”
圍攻吳元的那次,解暉的替身被吳元重傷,在沙洲府內養傷。很多人都見過這個人,身負重傷的他,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這樣的他,怎麼可能和那個看起來精神抖擻的俘虜聯絡在一起呢?
“各位,我解暉對不起大家,我豬油蒙了心,想要帶著手下逃離這裡,結果路上被吳先生襲擊……吳先生,饒我一條狗命吧。我錯了,不要殺我。你就把我當成一條狗放掉了,好不好……獨尊堡已經完了,天刀宋缺昨天攻破了獨尊堡,什麼都沒有了……”
吳元身旁的那個人大聲的哀求著,說話的聲音和神態,都和大家眼中解暉的重合在一起。
這是解暉,現在如同狗一樣的向著吳元求饒,而且……
“那是假的,那是假的!”
隊伍裡,解暉的子侄們,大聲的吼叫著,帶著上百人的隊伍,衝向了吳元。
這一次,吳元沒有逃避,而是冷冷的看著他們的到來,等到他們衝到了三十多步外的時候,標槍如同驚雷一樣的投擲而出。
雖然死了三成的人手,但剩下的那群人拼著性命,終於來到了吳元的身邊,但這時,吳元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三道人影,這三名從坑中躍起的蒙面人,他們組成了一個三角陣形,三蕩三衝之下,剩下的七十多人,短短時間內,如同土雞瓦狗一樣被迅速的擊殺。
“都是宗師高手!”
隊伍里人們更加慌亂了,上百人隊伍被擊殺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吳元一個人就這樣的厲害,而他身